在楼下办了入住,已知进入的是已有住人的房间,敲了门无人回应,刷卡进入。房内已有粉色大皮箱,几个装的鼓鼓的袋子都放在靠近窗台的位置,于是默认那张床已属先来者,我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放置在这边床对应的桌子上和卫生间对着的衣橱里,收拾妥当后想着我该出去了,不过觉得还是要见一下室友比较好,犹豫不定的时候她回来了。在她回来前,我发现卫生间马桶和垃圾桶之间有一块用过的带红的卫生纸,于是我心里立刻懂了这是个没有强迫症的人。
她回来了,身材不错长相不错脸上有妆,现在不化妆的才是少数派,但是并没有什么气质,我问她你从哪儿来,她很含糊的说了什么旗,我没听清,她又说了一次我还是没听清,她说了句赤峰的。好吧,打招呼的那一句我就已经知道她是赤峰的了。到现在其实还不知道她到底是哪个旗,也不知道彼此的姓名。
她萎在床上,洗衣服洗头的时候弄得到处都是头发满地都是水,沏了两次奶茶粉两次都弄的满桌子都是而且不擦,穿着紧身超短吊带的黄色睡裙,整体我都觉得我不想知道也不想记得她的姓名,正好她也不想知道我的。
与此同时,我出去找寻首师大大概位置时候捡到了一个来自通辽的来培训的姐姐,走到首师大找不到住的地方,我很热情,我们聊的也不错,一听她说话知道她是蒙族,也没有问姓名但是更合拍一些。不过我告诉自己,缘分安排合住的是谁就是谁吧,聊得来当然好,聊不来很讨厌的话我就观察她的状态然后用语言记录下来吧,就当是写作训练了。
今天来上课,来的时候大家都坐好了,是因为大家都在食堂吃了早餐直接过来的缘故,而我没有,在宾馆还听了一会儿噪音。第二排三个人的位置刚好有一个空位就进来坐下了,看到电源的时候觉得很不错。
旁边的应该是姐姐,在我拿出政治笔记抄的时候就问我是什么,她看了一会儿又问我是党员吗?她实在太无聊了,又看到我放在桌角的书,我给她拿过来。
以下是她的话,第一句:是小说吗?第二句:这么厚好像字典。第三句:是要送人吗?第四句:这么厚拿着多沉啊!
我就知道了我们的距离有多远。
老师的课她一点也听不进去,无聊透顶,唉声叹气,一会儿躺在包上,一会儿问我中间不休息吗?休息的时候我以为她走了,结果她没走,我觉得她应该出去感受一下首都比坐这儿强。何况还不停拿手机拍老师说过会给课件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