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瓷♀,微量南瓷♀预警
甜的!甜的!甜的!
如果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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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1
桃花,为蔷薇科植物桃的花。春季开花时采摘,晒干。
中医认为,苦,平心,肝。能利水,活血化瘀。主水肿,脚气,痰饮,利水通便,砂石淋,便秘,闭经,癫狂,疮疹。
瓷站在贝尔格莱德机场外的一树桃花下,端详着那些嫩粉色的卵形花瓣,脑子里不断闪现着桃花的药用功效。
“瓷?”
身后传来一个青年的声音,瓷回头,正好撞进了一束玫瑰百合花里。
“啊……对不起啊,我不应该站的那么近……”
塞本身就长得高,将近两米,抱着一大捧花,站的又离瓷近,瓷一头就撞进去了。
“没事的。很漂亮的花呢,塞。”
瓷抬起头,微笑着看着塞。塞拈了一枝玫瑰,别在了她的发髻上。
“你也很漂亮。”
“嗯……谢谢……”
瓷的脸瞬间就红了。塞也跟着红了耳尖。
京和贝尴尬的在旁边站着,她俩很想提醒两位上司,马上就要开会了啊!
终于是塞先打破了沉默,拉着瓷走了。两位首都长出一口气,终于是能离开了这个尴尬的地方了。
塞和瓷上了前面的车,京和贝同乘后面的那辆。
车上,京很忧虑的看着前面:“你说他俩啥时候能有点进展啊……”
贝靠在车座上,扶额:“愁啊!我家那位就连在半夜给你家那位发消息的时候都要删了又删……”
“我家那位也删来删去的……”
皇上不急太监急,国灵不急首都急。
ω2
前车里,塞和瓷一边一个,塞看看瓷,又看向外面,企图掩盖住他脸红的真相。
瓷这边更是脑子晕乎乎的。或许是太久没有被塞打直球,又或许是本来她对直球的抵抗力就低,更何况还有塞的斯拉夫美颜暴击,她又一次成功的被塞撩到了。
来之前她跟京说过,这次一定能抵抗住塞的直球。但是很明显,她再一次,狠狠的被撩到了。
瓷偷偷的瞄了一眼塞,却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瓷迅速扭过头,在心里默背着《如何抵挡直球》。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着这俩人,替他俩着急。
终于,塞有了动作。他悄悄的挪到了瓷身边,拉住了她的小手。
瓷正在努力平复着心情,突然被塞牵住,她的脑子又炸了一次。两个人谁也不看谁,但脸红已经暴露了他俩的本质。
终于在奇怪的气氛中下了车,瓷就这样被塞拉着手下了车,随后与他一起步入会场。
后车的京和贝十分欣慰,俩人很默契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准备扛起后面的工作,努力给自家国灵创造机会。
会议依然是十分顺利,如果除去塞对于那个被瓷掐灭了一次又一次广告牌的执念小火苗,双方基本达成了完全一致。散会了,塞带着瓷去参观贝尔格莱德了,京一边打包着文件,一边跟贝计划假期生活。
“当家的要是给我放假了我就找你出去喝酒。”
“我觉得我应该能放,到时候我去你那边,你带我逛街。”
“那肯定的,我带你喝豆汁去!”
ω3
瓷跟塞搭上了去往山间修道院的车。他们没有去那些历史博物馆、国家图书馆,用塞的话来讲,“那里真的没什么可看的,早炸得差不多了!”
很心酸的一句话,但是那是事实。因为曾经的常年战火,作家杜桑·拉多维克才写下了那句著名的话:
每个清晨,
无论谁在贝尔格莱德幸运地醒来,
都会意识到他的今天已收获足够多,
以至于再稍作任何要求,都显得不合时宜。
塞带她去了当地源于希腊的东正教修道院。一战时,这里被炸得剩三面墙。二战时,这里被炸得只剩一面墙……信仰都被毁成这样了,教堂还没倒下!
塞给瓷介绍着那些伤痕,每一道伤痕都是英雄的证明。
来到一面壁画前,他们停下了。
“那是12世纪建立了塞尔维亚王国的尼曼雅一世(左3),以及国王的儿子、开创了塞尔维亚东正教的修道士圣萨瓦。”
瓷很清晰的记得,C.L.苏兹伯格《烛光摇曳》里的句子:
这里曾是一个勃勃生机的半岛,
人民活泼热情,吃红辣椒,痛饮烈酒,
偏爱艳丽的服装,敢爱敢恨。
想象力并不丰富的西欧人表面上看不起他们,
私底下却满心羡慕。
“塞尔维亚从12世纪创始之日起,就是欧洲最文明的国家之一。我们也曾经被人羡慕,被嫉妒。”
出了修道院,二人站在山头上,俯瞰着贝尔格莱德。
瓷很清晰的记得,六七十年代南哥带着她私奔到这里的时候,浸在空气里的骄傲。
人均住房18平米,每个家庭都有小轿车,甚至是免费医疗、免费教育、带薪假期!那是整个东欧都羡慕的对象!
每一代塞族人都经历过至少一次战争。
首都贝尔格莱德被炸了114次,44次夷为废墟。
唯有古老的多瑙河与萨瓦河静静流淌,千年如一日地守护着贝城圣萨瓦的神灵。
“塞,你知道吗?”
“什么?”
“这里有活力。”
在德国、法国、意大利等欧洲国家面前,塞尔维亚的风光,显然被轻视了。加之亡国又亡国,山河自带一层惆怅滤镜。
倒反而,像是纯真年代的雨季少年。
塞尔维亚的自然风光,有值得渲染的底色。
“我感受得到贝尔格莱德的愤怒,诺维萨德的诗意,国家公园的壮丽,中世纪修道院群的史诗……”
风吹过来,撩起了瓷的碎发,塞站在她身边,感受着来自山野的纯粹。
ω4
从修道院回来,塞带着她在贝尔格莱德的大街上,带她参观那些已经把历史沉淀成灵魂的颓败又依稀精致的欧式建筑,上流贵族的咖啡馆与古董店,石桥下缓慢而过的老式铁皮电车,布满了涂鸦和手写诗歌的墙。
她说的对,贝城正散发着无限的魅力,吸引着游客的来访。
在广场上,有人在放声歌唱。
就像1999年的情形,欧洲来轰炸,但是塞族人不怕!所有人都聚到广场上大桥上,头顶是轰炸机,他们还疯狂地唱歌。越炸,他们越唱,没有人害怕牺牲!
“这是一座英雄的城市。会越来越好的。”瓷轻轻的呢喃着,拉住了塞的手,“正如丽贝卡·韦斯特的《黑羊与灰隼》。”
我去这片土地,
就是去看看用血肉写成的历史是什么样子。
塞感受到了一阵温暖,与瓷十指相扣。
“瓷,你们可不可以多留几天?”
“怎么了,塞?”
“塞尔维亚有很多好风景,我们还没一起牵手看过。”
又是直球,但是瓷看到了他眼中的光。
“好啊。”
ω5
生活不需要哭诉或隐忍,
那就于轰轰烈烈的爆炸中,轰轰烈烈地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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