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酥手，黄藤酒，

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

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

泪痕红邑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陆游《钗头凤》

世情薄、人情恶，

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干、泪痕残，

欲笺心事，独倚斜栏。

难！难！难 ！

人成各、今非昨，

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

怕人寻问，咽泪装欢。

瞒！瞒！瞒！”

——唐婉《钗头凤》

那是09年的四月份，第一次听到越剧的《钗头凤》这段曲子，是茅威涛和陈辉玲的演出。摘选自新编越剧《陆游与唐婉》。霎时我便被那旋律深深吸引。

许是那是颇有些不顺，才会有所共鸣。常常一个人夜深人静的时候，带上耳机坐在外面静静地聆听着，有时候会仰望抿笑，有时也会伤情落泪。由缓而入，急促而出，整个曲调透出了无限往事不堪成追忆的可怕现实。

这一错，是春如旧，人空瘦；这一错，是桃花落，闲池阁；这一错，是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这一错，是人成各，今非昨；这一错，是雨打病魂，咽泪装欢；这一错，是能听见心碎的声音，相逢无言；这一错，是能看见昔日的身影，遥遥相对，这一错，是相对无语，泪眼相望，这一错，是相聚无期，阴阳永隔。

这么多年过去了，听到这个曲子还是会不由地心动。

2012-1-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