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固执的关上自己的心门一扇窗,任四季的风来来往往,我自躲进小楼成一统。谁会对一株狗尾巴草投注一束目光呢?还是不要自作多情,没有人会对一个不能给自己带来任何利益的人施以任何慈悲之一瞥。
我曾经就是这样的固执己见,但成长中所遇所见并不是这样的惨淡。相反,当我推开心窗时,我的世界神奇的春暖了花开。
身体不适,我咬牙自己到医院就医。同事们听说后纷纷嘘寒问暖。并纷纷施以援手。一同事说:“你要是不能上课,我替你上。需要调课尽管调。”一同事说:“你是不是吃不上饭,不行今后我多捎点,你跟着我吃。”一同事说:“你打针需不需要人陪着?要不我陪你去。”……
看着她们急切的表情,听着他们动人的肺腑之言,我真想哭。我总是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帮助,平时多拒人于千里之外。殊不知这就是把自己隔绝与集体之外了。我关上的那扇窗,把我与我们完全隔绝开了。成了我与她们。所以很多时候自己与她们显得格格不入。
当大家叫我一起打排球时,我以自己忙为借口,其实是我因为自己矮怕打不好而自惭形秽。当大家选一处好景准备照相时,我故意躲的远远的,生怕自己的丑成了她们的衬托。即便是一起开会,有时自己也躲着人群一个人单独的坐在一边。回想这种种过往,完全是自己把自己封闭起来,久而久之,因为我一再的把自己封闭起来,所以每当我看见几个同事在一起锻炼身体时,他们也不再喊我一起,我内心是深深失落的。并且我还有一种病态的心里,只要看见几位老师在交流,我就总认为就是说的我,敏感,自卑,多疑……统统都是我个人把心窗关死造成的自我伤害。
如今当我身体不适,大家都对我是那么的关切。我还有什么借口来推却他们的好意吗?不妨借此推开心门上的这扇窗,以赤诚迎接赤诚,一切都是另一种的呈现。原来,他们一直没有走远,仍是待在不远的附近悄悄的注视着我,关心着我,更是用他们的言行温暖着我。
推开窗,和风迅速吹来。我吹过他们吹过的风了,这就算相拥。其实人与人之间,就是把窗推开的人间。不自卑,不保守,不自傲,不喧嚣,彼此用爱温暖着彼此。就是天上人间最难割舍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