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排挡包厢,一群人觥筹交错喝的正酣,数鱼、玩五张、十三张,有说有笑。
“吱呀”,门开了,一个短发红脸似关公四十出头的汉子闯了进来,随后跟着一个二十左右戴着金边眼镜的小伙子,关公手端着大半碗米酒,眼镜则捧着一盘菜,“进度那么慢,撤了”关公边说边放下碗,顺手把桌上三四个菜盘拿走,“吃这个吧,早上就点好的,十斤牛肉,呶,只吃了一点点”。
你看他一脸大大咧咧样子,有人关切劝道:“收拾的事就交给服务员吧”“这里哪个有我那么熟悉,老板又是亲戚又是老伙计”,“你说是吗,小舅”跟随来的搭档眼镜苦笑个不停,事后偷偷和旁边人说他就这副德行。
酒过三巡,此君话更多了,见姓陈的就叫“小舅”,据说他老婆就来自附近的陈姓大族,而席上有两个姓陈的。连败两局后,同伴眼镜担心难于计算,“统一买二底的吧”他向众酒友央求,“怕什么,花不完的钱还不了的债,我来算,你尽管发牌!”不巧一圈下来,他竟然全赔,眼镜直叹气,摇摇头,一脸认输样子。关公拿过眼镜的酒杯边快速养酒边说“甭怕,吃完就好了”。
看着十六勺还养不满一杯的状况,有人质疑表示抗议,关公恼羞成怒翻脸了“你说这少?好,我跟你拉一局牌……”其他酒客忙劝说,可关公不依不挠,一定要做,大有“谁敢说我的酒养不足我就和他拼一碗”气概,那人无心的话惹来麻烦,却仗着也有点酒量于是也不谦虚“来就来吧”。
斗气的结果,关公后来现场直播醉倒餐桌,而那人开始保持清醒后来回家后也留下个遗憾——禁不住诱惑又与人玩牌,留下一段空白带——一天晚上洗三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