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两杯红酒,此“两”可能是虚指,也可能就是两杯——字面上的“两杯”。喝酒以后写出来的东西会不一样吗?我不知道,我才刚起了个头。谁能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写什么。找一首以吟唱为主的音乐,不用喝酒,灯光黯然,就醉了。酒,往往是锦上添花。用来雪中送炭的酒就少了几分艺术性,只有严寒中的暖身酒才有意义。红酒喝猛了,也挺醉人的,好在我写完了就马上躺下呼呼了。我太难过了,真的是。余生很可能与孤寂的内心为伍了,好在我做好了准备。有酒,有音乐,有书,有诗,有鲍勃·迪伦,还不够么?这位世界瞩目的诗人、歌手在其诗集(歌词集)中写道:
“不就是这么一个要作弄人的夜晚?当你只想好好安静下来
我们困坐在这里,却又尽力掩饰”
这一句我想写什么了,真的记不住了,全拜酒精所赐。
本来没想喝酒。偶尔我会喝点红酒,不喜欢啤酒喝白酒,啤酒是工具酒,白酒难以下咽。喝酒配诗歌刚刚好。晚上去看心仪的姑娘,陪她吃了十个火勺,每人一碗羊汤,一碟红油肚丝。我们吃了八个,剩下两个,我打包拿了回来。晚上饿了,吃了两个火勺,但有点咽,没有羊汤,从柜子里拿出红酒,喝了两杯。此“两”可能是虚指,也可能就是两杯——字面上的“两杯”。管他呢。
鲍勃·迪伦说这是一个作弄人的夜晚,我觉得,每个夜晚都是作弄人的。此刻就是夜晚。我播放着盘尼西林的《再谈记忆》。记忆有什么好谈的?记忆都是自己最深处的隐秘。纳博科夫写过一本《说吧,记忆》,推荐给所有有幸看此片文章的读者。不是因为你们看到我写的东西而有幸,是你们未来或许读了纳博科夫而有幸。我很怕给人推荐书,我知道人有逆反心理,别因为我而葬送了某本好书。我可能不是好人,但也不想做个罪人。
说句实话,喝酒一定是独乐乐,独乐乐才是真的快乐,喝酒没有众乐乐的,众乐乐的喝酒只是抱团取暖,或者用其他词概括或描述吧。管他呢。我巨爱的维特根斯坦说,哲学就是语言。不知道他心里是爱他的哲学还是爱一个世人并不太熟知的姑娘。我热爱哲学,我也爱我的姑娘;但依然不愿当个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