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一点的名字是王二风流史
《黄金时代》是王小波时代三部曲的第一部,小说述说了属于男女主王二和陈清扬在插队生涯的“黄金时代”,两人“破鞋”和“伟大友谊”的故事从开始一直述说到结束。在那个特定的时代背景下(我理解为“禁锢”,性爱禁锢、思想禁锢、行为禁锢等),敢于这么直接地写性的问题、自由的问题,这就是王小波的风骨和表达方式。
对于内容的赏析,叙事手法的探讨,我觉得我肯定不如专家或者学者,我也说不透彻。所以这里也不打算这样来解读这部小说。仅仅从我的认识角度去翻开这本小说,体悟书里的王二和作者王小波。
01 有意思的生活
“我要爱,要生活,把眼前的一世当作一百世一样。无论如何,我要对自己负起责任。” ——王小波
云南大山里插队生活对于来自北京的知青和北大医学院的陈清扬来说无疑是枯燥机械又禁锢的。陈清扬拒绝军代表的调戏、拒绝随波逐流,王二特立独行不合群,在那个大山里,既没有知识分子的优越感也没有融入当地风土的朴实,想做很多事却做不了,想说的话也不能说。可能只有在探讨逻辑问题比如分析陈清扬是不是破鞋的时候,在写交代材料的时候,王二才有点知识青年的样子。当然也仍然摆脱不了“流气”的俗样。
“食色性也”。在那个“无性”、不敢“谈性”的年代,当21岁王二遇到风姿绰约的陈清扬时,俩人都是需要爱的年龄,他们俩都很勇敢,将社会约定俗成的“规矩”丢到大山深处,“管他娘的,老子想爱就爱了”,至于别人怎么说,随他们说去。即使后来被发现,要被拉去做批斗典型,他们也坦然接受了。
“我只愿蓬勃生活在此时此刻,无所谓去哪,无所谓见谁。那些我将要去的地方,都是我从未谋面的故乡。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不能选择怎么生,怎么死;但我能决定怎么爱,怎么活。”——王小波
文末,王二回归北京再次见到陈清扬,在宾馆里又回味起“伟大友谊”,解开了当初的一个小谜团(为什么当初陈清扬去人保组交待以后就被放出来了),也解开了两人的连线。
读到这里,让我感觉有点荒诞又让人恍然一笑。正如作者自己说的“这生活,真他妈的有意思。”
02 把生活写成故事
小说开篇就引出陈清扬破鞋的话题,然后从始至终都在围绕这个话题叙述。那个年代基本可以说是“谈性色变”,在王二21岁的当头,无法跳过这个过程和话题,相反他很向往。把敦“伟大友谊”写得直白但不俗气下贱让人容易接受。在写作上,通篇故事在20年前与20年后两个不同的时间节点来叙述同一件事,以两个不同的视角(第一人称主角、第三人称作者)娓娓道来,倒叙、插叙、夹叙夹议等,这样的叙述结构让我们更真切的知道作者及王二的想法。有点揉碎了再挑挑拣拣说事情的意思,似乎更容易把一件事剖析得更清楚。
王小波说这部小说一个主要的逻辑就是:我们的生活这么多的障碍,真他妈的有意思。这是一种属于王小波的黑色幽默。
从王小波的照片看来,虽然一米九的个头,但看起来却其貌不扬,绝对不是帅气的,但给人的感觉就是“真”,他说的话似乎都挺有道理的。他的文字没有那种巧和妙,朴实的文字蕴含着思考,黑色幽默的思考,想要回头再读一读的思考。
这部中篇小说大概4万字左右,但王小波却用了20年左右的时间,从20多岁写到了40岁,写了又改,改了又写。最后发表还是在台湾的联合报,时隔3年之后才在内地发表,还是一些人一番努力后的结果,但是发表后引起了文学圈一番热评。
我也说不好,我感觉我也凌乱了,王小波用了20年把文字写出来、把思路理顺、搭好结构,我只用了几十分钟写这些文字,要说清理顺还有深度似乎很有难度。
我喜欢王小波的一句话:“每个人活着,都该有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