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金和司马栉走进淮阳的森林。
司马金见林中树叶乱舞,又见草丛摇晃,拔剑大呼:“何人在此作孽?”只见李武从草丛中跃起,大呼:“弟弟们,上!”说时迟,那时快,一见李华射出的箭,司马栉挥刀斩断。“好个司马栉!”李华从树上下来,笑着说。“呵兮!”司马金立即使剑向李华的背刺去,李华向左扑,司马金的剑笔直地扎入泥石。
“哈哈哈!”李庚过来,踢了司马金一脚,“你踹我,必遭报应!”此时,司马金把剑拔出石头,说:“嗟夫,来较量一回!”李庚愣了愣:“好,我不怕你!我定将复你踹我脑袋之大仇大恨也!”李庚便拔剑迎上。他俩单挑了三百回合,不分胜负,李程之、李仁和李华坐在一旁看着。
“仁兄,来助我一臂之力!”李庚累得趴在地上,李仁便上前迎战司马金。“你个无赖,未分胜负,怎可逃避?”司马金斥责李庚。“啊,即便被诬为无赖,本人仍须休息啊!”李庚自言自语地喊了一句。李仁出剑,“唰”一下猛挥一刀,司马金闪身避过。
司马金左右开弓,李仁只能使出轻功,飞上了天,但司马金也飞了上来。司马金的剑速之快,引得风发出“哗哗”的响声。“好个莽汉子!竟劈折一株树!”李仁看见司马金的刀“唰啦”一下,一棵百年老树被拦腰斩断。“嗟夫。雕虫小技兮。”司马金冷笑着,“再吃吾人一刀!”
李武上来,在背上给了司马金一刀。司马金慌忙闪避,只是点小血痕,并无大碍。但司马栉却因为李武的一刀而心一生怒火,向李武挥刀,想斩下他的狗头。无奈李武武艺高强,他冷笑一声,把刀扔给李华,自己上前空手与司马栉搏斗。司马栉也把剑扔给司马金,迎战李武。
“哈!”李武出拳,司马栉一个闪身,李武的拳头打在树上,只见那树“哗”一下子倒了,落叶飞舞着。司马栉不断闪身,以此消耗李武的力气。终于,李武没有了力气,司马栉开始了反攻。
“嚯!嘿!呀!哈!呼!啊!”司马栉左右开弓,拳打脚踢,李武呢,则被打得哭爹喊娘,屁滚尿流。李武突然爆发力气,无视司马栉的攻击,把司马栉高举过头,就要把他狠狠地摔下地了,在这千均一发之际,司马金出手了。他用力地击打着李武的背,李武便把司马栉放了下来,转而迎战司马金。
“哟!”李武气得肺都要炸了。司马金不说什么,一脚踢中李武的背。“啊!”李武疼得叫了一下,司马金的软力不错,看上去力量不大,但内力无穷。李武的椎骨被司马金踢折了,李贼们只好运起轻功,架起老大就飞走了。“小人!”李武还冲司马金嚷嚷。
待了一个多月,李武的椎骨恢复了。他又策划了一场暗杀———他们一行去岭南杀了一户商人。司马金闻讯,立即赶赴岭南。路上,那户商人的儿子也加入了司马金和司马栉的复仇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