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12年前写的东西,现在翻竟恍如隔世
那天早上,醒来无聊,便坐在门槛上,想感受夏天屋内的阴凉,不料却看到了夏天远去的背影。
我揉揉朦胧的眼,想转身询问挂在墙上的日历,却看到秋天在收拾房间里的一切,她静静地翻了翻日历,然后拂了拂有些潮湿的书桌,并拢了拢辛苦了几个月的蚊帐,顺便也赶走了几只躲在角落里的蚊子。
抬起慵懒的眼睑,此时窗外也是艳阳高挂了,偶尔还会有知了的歌唱,但也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激情,或许,在成功的证明了自己是大自然中一名伟大歌手之后,它接下来或许就得潜心创作,为大家奉献悦耳的歌声。那列火车又开过了,声音压过我们伟大的歌唱家。
很羡慕那列火车,雷打不动的从门前面驶过,拖着长长的尾巴。是不是每天它都会赶赴远方的约会?一直想问它,却总是没有机会,它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离开了我的视线,没有给我发问的时间。
Clear sky,中午时同事用这个词来形容这样的天空,是呀,没有一丝的云,洁净的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脸上写满了平静。只有淡淡地蓝,在天幕上摸上重重的色彩。
南京的八月又该是什么样子呢?突然发现记起南京的八月是件特别困难,自从那把从南京带来的檀香木的梳子断了以后。以为理不顺的只是我的头发,没有想到关于南京的记忆也变得有些零乱不堪了。
悬铃木开始泛起黄叶了吧?古城的小巷里“酒酿”的叫卖声还会在黄昏时出现吧?依稀记得那个长着大胡子的校车司机,开着校车穿行在古城的大街,在深秋的早上扬起古城的一阵黄叶,那是悬铃木的叶子,或许坐过校车的人都很奇怪他为什么老是听莎拉布莱曼的歌,尽管我也喜欢听,尤其是那首《Scarborough
Fair》。
真的有些凉了,我也穿起了外套,用力的拉拉衣领,然后把夏天深深地掩埋。
或许,过了今天,那个关于八月的记忆,会如同翻过的日历,再翻回来,也只能称为记忆了,但我不想忘记,只能用平淡的文字来做点滴的记录,以便证明在那个八月我曾经真正的生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