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印象的心理学基础 作者:盛者为王

“由不可分割的观念与印象所构成的知觉,以第一原则为保持事件的次序和位置的记忆,除非神经系统被损坏或因特殊事件,要不然,单纯的不掺杂任何想象的记忆不会出错,并会成为永远也无法抹去和修改的个人经验。”,在十七世纪大卫.休谟所著的《人性论》中,对人的基本感觉的来源的描述较大学时所学的《普通心理学》要晦涩难懂一些,其中的种种论证和逻辑推理,无不会(好像双否了朋友,直接写无不就可以了)让当代读者感到枯燥乏味,但,知其来源,方知其所以然,对于不知道来源的东西,我总是很难完全理解和接受(接受和理解比较好,前后顺序)。


理解与接受(接理,同上,下面也都一样,不改问题也不大)是产生信任的基础,尽管这个基础并不适用于所有人。单就理解与接受而言,每个人的理解能力与接受水平都不一样,所以在社会中,我们常常可以看到各种千奇百怪的信条或毫无逻辑可言的诋毁,(标点符号有些问题一句话说完就可以句号了,这里可以句号或者冒号,后面是解释说明内容。后面符号也有问题,你看你的句子是不是贼长。)最简单的,如当前我们都在使用的一些古代谚语,所有人都知道其中有很多都自相矛盾(少宾语,自相矛盾的……?)但仍在使用,茶余闲谈还可以,别较真就是,对他人信条的否定和改变的尝试(语病,改对他人信条否定或改变的尝试 )会让你在这个人眼中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吉吉国王,(而)对那些谚语进行逻辑论证?…拜托,(!)那通常只是根据经验论得来的,完全没有论证的必要。要提高对古人流传下来的俗语的解读水平,首先要理解古人所处的环境、思维习惯、语言习惯等,除非益害相关或兴趣使然,哪会有人愿意在这儿花费时间,所以人们明知有偏差还继续使用,是因为在引用古语时会提高话语的说服力,就此,易中天就经常在视频节目中驳斥人们对古人的一些误读。(……说实话,逻辑没有通上,举的例子和想论证的内容关系不大,有些强行)


直到现在,我才大略感觉到大脑对记忆的不断重复的意义所在,在这之前,首先要说明一下大脑通常会对哪些记忆进行不断的重复,一般的:某种危险的经历,嫉妒情绪,学校考试,不合常理的或被冤枉的事,羞愧情绪,自责情绪,喜欢而不得的情绪,对失去的感到失落的情绪,悲伤的情绪等。这里只讨论大脑重复恐惧情绪的意义与过去一般生活经验的意义两种。


一,重复恐惧情绪的记忆。这是为了让人最终消除潜意识中的恐惧情绪。不论你是否愿意或能否做到,大脑都会不断重复过去让你感到最为恐惧的记忆,直到其引起的情绪完全消失为止,这种重复体验是基于基因对个体的绝对要求,即便个体不愿意或完全拒绝再次体会那种记忆,但由于群体基因认定恐惧情绪属于负面因子且能够被克服,所以大脑会不断的回忆,这一点在进化论的基础上很容易理解。有时候,这种情绪一开始就埋藏在了潜意识中,记忆完全回忆不来,但潜意识也会通过其它方法让你重新体验过去那种情绪,比如在某个梦境中,或当身体处于感冒发烧、虚弱、被催眠的状态时等。


一个人,在忽然经历让人感到恐惧的事件时,大脑会调动一切力量进行自我保护,这其中,想象力经常发挥作用,比如,想象力会让个体对现实中的情景产生某种错觉,让“现实”变得合乎自己本有的认知经验和逻辑,避免因忽然感到现实与常有的认知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而导致认知系统崩溃,这一点在小孩身上常有发生,由于小孩拥有非常强的想象力,很多负面事情,小孩都会通过想象来消除其负面影响,这里我可以举关于自己的一些例子,同时,我也很清楚的“看见”一些家庭的小孩是如何通过想象力来消除负面记忆的,这听起来像是妄论,我无法解释,只是一种感觉,并且是一种知道不会有错的感觉。有一天中午,我骑着自行车来到路边餐馆吃饭,我将自行车停在人行道上的摩托车位上,一个3岁左右的小孩看见了,就过来看我的自行车,他推了推,结果自行车倒了,自行车恰好倒在了这个小孩身上,小孩也摔倒了,由于我的自行车很轻,而且是那种很细的轮胎,所以当我赶紧跑过去的时候,小孩自己就已经站了起来,完全没事,我就扶起自行车,这个时候,路边看起来像是小孩父亲的人对小孩说:“你这个蠢东西,过去推那个车干嘛…这是别人的车,又不是你的,你怎么这么蠢。”。我看了看那位父亲,说:“没得事,没得事。”。那位父亲又说:“快过来,蠢儿子,别在那儿了。”——人行道边距街道近,但也隔着一个花坛。我回到餐馆继续吃饭,简单两句话,他居然骂了自己儿子三遍,不过看他的儿子像是那种聪明的家伙,他一直不说话,也完全不理他父亲说的,然后,我看见一个有趣的现象,那个小孩站起来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又看了看我的车,然后直接躺在了他刚才摔倒的位置,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上方。他的父亲又和之前一样和别人聊天起来,没有理会他的儿子的行为,就这样,这个小孩在那儿躺了好一会儿。我知道,这个小孩正在消除负面记忆,他的父亲给他传递的信息是:推碰自行车、让车倒下、自己摔倒是一件很负面的事,是导致被骂的原因。可这个小孩会想,这真的是一件很负面的事情吗?还是只在自己的父亲看来才是?是的,小孩通过重复体验和实验来对事物进行判断,而非父母的语言和态度。如果他能够判断出即使这辆自行车再次倒在自己身上也没有关系,那么据此可以推理出自己被骂是父亲的个性使然,而非这件事情。我很清楚,大人随口一句负面的话语,特别是对小孩的负面评价,会让小孩想很久。成年人总是怕这怕那,但在小孩心里,怕,本身就是一种负面因子,应克服,或尽可能的少,而不是到处都存在怕的东西,有时候我们越是禁止小孩做一件事,小孩反而可能做的越多,因为我们的“禁止”,本身就是在传递“怕”这个概念,其实完全可以换一种说法,或用正确的行为引导。


事实上,很多父母在带给小孩负面情绪体验时并没有自我觉知,而是以发泄个人情绪为第一需求,这种低层次的自我感知力与情绪自控力是大脑的一种自我保护功能在发挥作用,如果你确实有一些情绪或性格上的弱点,大脑一般不会让你觉察出这些弱点,以避免产生自我贬低、自怨自艾等不良情绪,因为当你觉察到自己的弱点却无力改变的时候,自我感觉通常会变得更加糟糕,这一点或许可以解释人的自大、麻木与固执的缘由,但觉察出自己的弱点却无力改变只是一种原始人的生活状态,事实上在近代,人们已经完全有能力进行觉知并改变自己性格的弱点了。


从人们总是毫无顾忌的想要在第一时间发泄负面情绪且完全不顾其发泄的对象是谁或有没有道理上可以看出,负面情绪的堆积是多么可怕,《病由心生》里说,人的百分之七十以上的身体疾病是由负面情绪所引起的。由此也说明发泄负面情绪是保持心理健康的关键因素之一,而在如何发泄负面情绪方面,几乎从来都没有人觉得这需要“学习”,更多的,我们看见的几乎都是不计代价的发泄,数代人来都是如此。


探讨这个问题当然是要从负面情绪是如何产生以及如何相互影响说起,这里我不作详细的讨论,简而言之:就负面情绪所产生的个体因素而言,与千百年来人的原始情绪有关,负面情绪是一种生理和心理现象,这是大脑中一种根深蒂固的本能在发挥作用,其基本来源是恐惧和焦虑情绪,由此基础可能会产生愤怒、仇恨、攻击等更为激烈的情绪和行为,而恐惧与焦虑这两种情绪可以归纳为,在生存与发展受到了一定威胁后的本能反应。对的,生存本能。所以,当恐惧、焦虑等情绪产生时,由其引发的更为激烈的情绪和行为有时候是不计代价的,所以即便是在当代,我们还是经常还可以看见仅仅是因嫉妒或毫无利害关系的恼羞成怒而引发的极为严重的犯罪行为,如当年震惊全国的“马加爵事件”和某某高校投毒事件等,所以,当我们看到一个人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或对小孩发脾气时,这个时候,这个人的大脑其实和一个原始人没有任何区别。


就负面情绪产生的群体因素而言,施加于家庭、家族、集体、群体等影响因素,会让其中的个体也受其影响并表现出某些一致的反应。


言归正传,关于我在童年时期运用想象力消除负面事情影响的例子,事实上在我之前的描述中就有很多,由于之前的描述是想要呈现当时的感觉,也就是尽可能的展现真实的第一视角,所以自然没将事实与想象进行严格的区分,如果说其中的描述能够引发读者的任何感触,那都说明自己所描写的第一视角并非完全失败,而关于具体内容,我很清楚哪些是想象,哪些是现实。另外,想象力还可以通过直接删除记忆、失忆等来保护自己,具体操作是,运用想象出的大量信息一并涌入大脑,干扰记忆功能发挥作用。有时候,大脑甚至会通过让自己变得神经错乱这一不可逆的伤害来保护自己。由此可见,恐惧情绪对一个人的刺激和影响是多么可怕,特别是其指向为一个未成年人的时候。比如迈克尔.杰克逊,即便他在年轻时就已非常出名,拥有几乎超越所有同龄人的名声和财富,在全球拥有数以千万计的粉丝,但他并不快乐,在多次采访中他都谈到了自己的童年,那是一种自然的畅谈,尽管这样的谈论有可能会使他的形象受损。他说,童年时常常遭到父亲暴力的殴打,被强迫练习舞蹈,5岁时,有一次深夜,父亲假扮魔鬼从窗外跳进来吓唬自己,当时真的给吓坏了…所有这些事情一直刻在他的头脑中,印象深刻,而对这些事情的回想并不受他的主观意愿或生活条件的改变而改变。


大脑对个体经历过的恐惧体验的不可控的回想,是为了让个体克服并完全消除其可能有的遗传的影响,可以说这其实是一种不计代价的基因与个体的较量,或说这是一种集体潜意识中大脑对群体基因的修复力在发挥作用,这种“修复力”的说法可以参考这样一个事例:在我国“文革”时期,产生了大量的受到了极为严重的精神创伤的个体,PTSD可能还算其中比较轻微的,一些国内外精神学家、心理学家和遗传学家对这个群体进行了数十年的研究,研究这类精神创伤是否会对其后代产生客观影响,答案是肯定的。科学研究通常需要经过长期的观察、论证和实验,来判断某一种理论的准确性,而大脑对人的很多机能本来就“知道”。不得不说,其实大脑的一些机能首先选择的服务对象为群体基因而非个体发展,就个体而言,完完全全克服过去经历过的恐惧情绪很难很难,更何况有的人并不只是经历了某些偶然的恐惧事件,而是一直经历着时间带来的折磨,其所产生的负面影响通常需要数年或数十年才可能克服,这对个人的发展来说十分不利,就个体发展而言,肯定是不停的追逐更好的未来与利益,这样,不如完全忽略掉过去那些负面感受,直接以一个新的自己示人,但是大脑的集体潜意识不这么认为,大脑只要更加完美的基因而非完美的个人发展,所以绝大多数拥有不完美过去的人,在这方面通常会选择自我麻痹等种种方式来逃避,所以我觉得,迈克尔.杰克逊后来不断的整容,过量使用药物等都可能与其童年经历有关。


二,大脑对一般生活经验的重复。这明显属于非强迫性质,这种重复是为了找到自身行为动力的来源,具有强化自我认同感的意义。人对意义的认知有很多种,其中有很大一方面是习惯性的重复过去,这种重复是一种对过去情感的认同,也是对自我同一性的认同。有时候,对自我的认同是正面的,也有时候是负面的,但不论是正面还是负面,当事者很难看清,他只是重复着过去,重复过去的体验而已,比如很多女性在选择那些有暴击倾向或品行不端的人作为自己的丈夫时并没有经过理性的考虑,而是一种本能的认同感发生着作用,或许,她的童年就生活在那样的家庭中,其对过去家庭成员的认同感成了其在选择拥有什么样的生活和对象时的一种无意识动力。


如果一个人童年时的生活体验十分美好,那么这种美好也将成为其对未来生活的一种恒定要求和期望。之前说过,小孩拥有非常强的想象力,童年时期的生活会给小孩带来许多想象,在和谐与美好的生活条件下,对未来的充分想象正是促使一个人由普通变为非凡的巨大动力,前提是普通的家庭能够为小孩提供发挥这种想象的空间与实现想象的基本动力。在我看来,良好的家庭氛围对小孩的意义就在于此。当现实带来压力和挑战的时候,回忆过去,就可以为自己提供一种稳定的与安全的感觉,这种感觉会缓解现实生活的压力,并与暂时的迷惑和混乱对抗,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生活道路。有时候对一些简单事物的回忆,而非像写叙事文一样一定要描述出某些特定的事件或话语,童年时同父亲一起钓鱼,同母亲简单的生活对话等,那样普通的场景也能勾起一个人对过去生活的翩翩浮想,找回属于自己的意义。


我不认为在记忆的不断往复中我们每个人都能够找到某种恒定不变的能够证明自己存在价值的东西,《新约•马太福音》里有这样一句话:“凡是少的,就连他的所有也要夺来;凡是多的,要加倍给予。”,按现在的俗语解释就是,强者愈强,弱者愈弱。生活并非只有一端,有的人,走着变得更好的一端,也有的走着变得更坏的一端。这个过程本身就说明了一种不可复制与替代的个人的独特性,构成每个人机体的唯一特性与组成每个人记忆、体验、情感、经历的唯一特性无不都在告诉自己,自己是多么美好,多么奇妙,多么幸运,亦或是多么糟糕,多么不幸,多么没有价值。


不知为什么,在我的梦境中经常出现“雪”,“火车”这两种物质,还记得最初爸爸妈妈带我看雪的时候的场景,他们表现出一种惊喜的感觉,并告诉我说,雪,是一种快乐的元素。所以在第一次带妹妹看雪的时候,我也努力想在心中寻找并释放出一种让人感到快乐的情感,但令人感到伤心的是,我并没有感觉到快乐,我是说,在自己的个人体验中,大脑对当下情感的抑制作用十分强烈,每时每刻,我都无不在不由自主的回忆过去。显然,那些偶然的点滴的记忆并不能为自己的内心提供多么强大的动力,让对本有的生活表现出多么大的热情和改造能力。我看见,一个人,不论遇到什么事或多么大的困难,总有那么一刻,人们还是会笑,但那种情感仿佛永远都没有属于过我。


从几个月大开始,我的记忆就已陷入了对过去不断追忆的道路上,所以对于某些事,即便我没有看见,也可以断然肯定那些事情是存在的,我用近二十年的时间不断回忆,这种回忆并非己所愿,而是大脑的一种本能反应,我的意愿当然是彻底逃避或永远忘掉…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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