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开始听《人间草木》。
等着面发起来,躺着听。
剁肉,剁菜,包包子,蒸包子,站着听。
吃包子,趴着听。
不知不觉,快听完了,只是后半部分没有摘抄。莫非还得听一次?
看到山有木兮在找《送你一朵小红花》电影的资源,不觉想起旗爱风推荐的《吉祥如意》和《侍神令》。吉祥部分坚持看完了,如意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后一部电影打打杀杀,虽然没睡着,也没有看进去。
清明假期虽不宜娱乐,但是过于沉重的话题,还是不愿提起。让汪先生这本《人间草木》,带来一些轻松也好!(20210403)
摘抄:
在他所授古文中,我受影响最深的是明朝大散文家归有光的几篇代表作。归有光以轻淡的文笔写平常的人物,亲切而凄婉。这和我的气质很相近,我现在的小说里还时时回响着归有光的余韵。——汪曾祺《人间草木》
我很喜欢阿索林,他的小说像是覆盖着阴影的小溪,安安静静的,同时又是活泼的,流动的。——汪曾祺《人间草木》
我很向往苏轼所说的:“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汪曾祺《人间草木》
作品的语言映照出作者的全部文化修养。语言的美不在一个一个句子,而在句与句之间的关系。包世臣论王羲之字,看来参差不齐,但如老翁携带幼孙,顾盼有情,痛痒相关。好的语言正当如此。语言像树,枝干内部液汁流转,一枝摇,百枝摇。语言像水,是不能切割的。一篇作品的语言,是一个有机的整体。——汪曾祺《人间草木》
直到一九八六年我随中国作家代表团访问香港前,我才下决心另装一副假牙。有人跟我说:“瞧你那嘴牙,七零八落,简直有伤国体!”——汪曾祺《人间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