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鸿信拿出睡衣,看着上面愤怒的小鸟图案有些幼稚,但他今天心情格外好,换上睡衣后绕着俏如来转了两圈。
“怎么样?”
“好看!”刚出口,还没来得及加个标点的功夫,就被他塞了另一件小鸟图案的睡衣,催他换。
于是这个晚上俏如来就被强迫穿了上官鸿信新买的睡衣睡觉。
睡到半夜被冷醒了,被子被踢到了一边,上官鸿信缩成一团,紧紧的贴着俏如来,两个人就这么抱着取暖。
俏如来伸手想拉被子,无奈太远了,中间还隔着个人,又推不动他,只好用脚勾着被子拉过来,腿蹭着他的腿,上官鸿信舒服的哼了哼,脸颊蹭了蹭俏如来的胸。
俏如来一颗心狂跳,差点蹦出来,拉过被子给两人盖好。冻了半夜,第二天华丽丽的感冒了。
坐在办公桌后,擦了一个上午的鼻涕,头晕脑胀,工作也没精神,于是下午请了假去看医生。
俏如来站在门诊处,纠结了下是找温皇还是找冥医,最终还是去了冥医办公室。
一进去冥医办公室,就看到上官鸿信翘着腿斜靠在椅子上,俏如来除了诧异,更多是担心他会从椅子上摔下来,或者说是有点期待他摔下来?俏如来摇了摇头,将最后这个想法赶出脑袋,拒绝承认自己是在报复他害自己感冒。
“俏如来你怎么又感冒了?”冥医已经见怪不怪了。
俏如来是冥医和温皇的常客,一个月一小感冒三个月一大感冒,这点倒是和他的老师一个样。众人曾怀疑过以默苍离选徒的严厉,为何偏偏相中了他,大概这种体质惺惺相惜就是答案吧。
俏如来接了杯热水坐在一边等着,看冥医黑着脸训斥了上官鸿信老半天。
“你说你本来这方面就有问题,你还跟人打架? 你这本来是很常见的男性疾病,又不是什么绝症,人家积极配合治疗的早就好了,像你这样今天跟人打架扯着蛋明天跟人扯着蛋的,不想好了是不是……”
上官鸿信倒是一脸轻松,完全忽略冥医的怒气,一双眼死死的盯着俏如来。
俏如来往旁边挪到了冥医后面,不和他对视,一时好奇,多嘴问了句:“很严重吗?能治吗?”
冥医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拍着桌子:“没有我治不了的病!”开了张处方单拍给他。
看着上官鸿信拿着单子去拿药了,俏如来才坐到冥医面前去,被唠叨了一番后拿了单子去了。拿到药后又吃了一次才拎着东西回家。
正准备去坐公交,身后突然一声喇叭吓了他一跳,回过头去看到居然是上官鸿信,在这之前他都不知道上官鸿信有车,看他挤公交也很娴熟还以为是和自己差不多。
“上车。”
俏如来跑到另一边坐上了副驾驶位,一路上偷偷瞄着上官鸿信的脸色,担心自己撞破了他的秘密,会不会被灭口?
感冒了不想做饭,于是两个人找了个饭店点了几个菜解决晚饭。
吃过药后有些犯困,俏如来抱着抱枕耷拉着脑袋靠在沙发上,上官鸿信烦躁的换着台,尽是些治疗不育不孕和男题的广告。
俏如来拍了拍他的肩安慰他,恰恰适得其反,上官鸿信并没觉得安慰,眼里火花四射,随时都会爆炸。
“怎么?怕我满足不了你?”
一把将俏如来推到在沙发上,欺身压了过去。俏如来看着他逼近的脸,很忐忑,一颗心七上八下,想要解释他没有嘲笑的意思,被上官鸿信制止了。
上官鸿信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刻意压低了嗓音,一字一顿的说道:“嘘!注意听!”
俏如来被他吸引,集中精力,却听到电视里传来深情的一句:“我爱你!”
之后又陷入死寂,他只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狂乱的心跳,脑子一片混沌。
危险的气氛蔓延四周,上官鸿信的唇一寸一寸压下来,脸上分明写着“我欲不轨”。
2016-02-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