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妈妈和舅舅因为一大家是否要按照往年惯例去餐馆聚会发生了分歧,出乎意料的是,舅舅竟然对妈妈发了脾气,话说得相当重,妈妈自然是接受不了,借着感冒,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虽然后来,外面的形势越来越严峻,全家还是没外出,舅舅没来跟妈妈和解,妈妈也没出席晚餐。
我对于不出门这件事充满了愉悦,虽然两天之后的今天我已经闷的快受不了了。全程置身事外,观察着舅舅、妈妈、姥姥、姨妈、舅妈在这场家庭动态中的各色表现,思量着这个家族的权力关系,享受着一个彻底无所事事的假期,由于不可抗力而遭到延期的假期。
想来我们的祖先尚在艰难的求生阶段,是万不会发明什么节日这种东西出来的。如今,大部分春节习俗在求生本能面前都不堪一击了。我才发现,原来这个节日的文化在我心里是这么淡薄?(还是所有的节日和传统)如果不需要过节,这个假期还真的相当安逸。
我肯定是吃饱了撑的。
对于疫情,我喜欢一个武汉医生的话,我们在策略上重视它,在战略上藐视它!目前这个病毒的致死率不需要恐慌。尤其是今天恶补了一下埃博拉的各种,只觉得自然充满了敌意。
最最最细思极恐的问题是,为什么地球上会存在病毒。真的是地球觉得人太多了吗。
想想黑客帝国,病毒到底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