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段时间,每周都要跑医院一两次,然后就有了聊聊各医院医生的想法。今天先聊中日的医生
2021年初因为突然其来的一个手术,让我这三年跟医院和医生有了更多的接触。第一接触的医生是中日医院乳甲外科的刘辛医生。刘医生应该是刚刚从住院医生接门诊,挂号信息里还没有他名字的年轻医生。我是一个因为听从汉拿山那个经验丰富的搓澡大姐的建议,来看乳腺结节的患者。
刘医生看完我的b超结果后说:你需要住院做个手术,有时间吗?
当时我对自己的健康状况太过自信了,就说:必须手术吗?
刘医生说:如果你没时间可以先做个穿刺,判断一下性质。
我觉得这年轻的刘医生想吓唬我。但当时是疫情较重时期,我们公司的业务也停滞了,居家办公,那穿刺也是疼一次,做个手术还可以解除我的后顾之忧,想到这里,还是听从刘医生的建议,住院做手术。
在住院期间,我经过从头发丝到脚趾头的全面检查后,符合手术条件,在1月24日早8点,我被推进了手术室。因为是局麻,意识很清醒,心态也相当的放松,医生一边手术一边和我聊天
怎么有股烧焦味?我问
是不是有烤肉的香味,刘医生反问
没有,一股烧猪毛的味道!我说
现有的手术刀都是超高温的,避免出血过多。你闻到的是蛋白质被高温分解的味道。刘医生一边手术一边科普。,
那就是烤我的肉味呗。我依然很放松
她这个结节有点硬呀!刘医生对坐在墙边的副主任医师彭维朝说
一会儿送上去先看看再说,被我后来称为蓝精灵的彭医生一边看手机一边说。
大概半小时的时间,我的手术完成了,取下的组织被送到病理科进行冰冻切片做定性。我在手术室里和6个医护人员一起神聊,从工作到家庭,从国内到国外。感觉自己不是去做手术的,而是为了解决因疫情而导致社交匮乏症的。
又是半个小时的时间,从病理科传来消息,我的结节是个恶性的。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脑子一下子被掏空了。我不相信这个结论,更不能接受这个结论,我觉得一定是病理科的医生弄错了(时至今日我仍然有这想法)。我没有了半小时前的欢脱,不停的流眼泪。按照手术方案,我将进行第二个手术,这个手术可能是比较复杂,刘医生不具备这个条件。要换成彭医生来做(这个过程是全麻,谁做的手术我根本不知道)彭医生以我情绪不稳定,不能手术,让刘医生把我推到手术室的楼道中,让排在第二台手术的张金玉上台先做。我这一冷静就是五个小时,期间虽然见了一会儿韩哥,但直到晚上6点多才出手术室我让韩哥无比担心。
术后恢复期间,见得最多的医生就是彭维朝,为什么让我一见到他就想起蓝精灵是因为他坐诊时,总是戴着一顶蓝色的手术帽,别的医生也有带手术帽的,但都会用帽子把头部完整的包裹起来。而彭医生只把帽子的一半带在头顶,让一半帽子空悬在头顶上,就象是我小时候看过的动画片《蓝精灵》里的蓝精灵戴的帽子。
彭医生的医术如何,我真不知道,但态度真的好,我把检查结果给他看的时候,他会一边快速翻看,一边说:挺好,挺好。后来我给他起名都挺好医生。但后来,我发现,他并没有仔细看那些数据,比如说我在放疗后,血小板一直都很低,而他却从来没有提示过我,发现这个问题后,每次检查结果,我都会仔细查看,再拿给彭医生看,如果他没发现,我会提醒他。不过都挺好医生会说:血小板低可不是我手术的问题,你要看血液科。Ca199指标高可不我手术问题,你去看看消化科。反正不管怎么说,我的手术很成功,后面指标变化跟手术可没关系,别给我找麻烦。
术后3个月,我要进行放射治疗。开始接触到藤峰医生。他彭医生的相似之处就是一切都好说,我讲了,自己血小板低,心脏有早博,是否适合做放疗。藤医生说:放疗对血项没影响,有的心脏病人在做完放疗后心脏病治好了。听他这么讲,我也就放心的开始放疗。结果是两周后,我的血小板急剧下降,这时的藤医生开始给我大把开药打针,试图快速把血小板升上来。结果我又开始有过敏反应。这期间不得不停止放疗。
最近一次接触的医生是结直肠科的主任医师介建政,他给我开了肠镜检查后,我提醒他我的血小板低,介医生听完后对我说,问问肠镜检查那边能不能做,我问来的答案是由介医生来判断。介医生痛快的说:让我来判断,我说能做,可以做,没问题。
总结一下中日医院医生的风格:胆大心不细,敢做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