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雅默
“沉默”了几日,也说了几日寻常的言语,过了几日寻常人的生活。
突然想起自己的那些“不寻常”来了。想起那些胡言乱语——听了让人直像那丈二和尚,一句一句狗屁不通的文字头头尾尾胡乱拼贴起来的。或许那些被我用到的文字,羞愧的躲闪着。可羞愧也没有用,谁让它们是那脏的人创造出来,用来写自己无病呻吟之意的呢,所以对那些羞愧难当的文字呀,也只能说:“你们就认命吧!”
因为自己常常胡言乱语,所以常常在经意不经意之间注意一些,以免生出些无故的冤屈来。这些也是我平时所见到的,拿出来调侃一下吧。
看着那远天黑幕上的星星,和那新抽牙的杨柳,冷不丁的说了一句“哦,我知道,我忘记了!”好在身边人没有在意,若是在意了,便觉得,这人傻了或是疯了。
实际上,也有被听到的,如若一个极普通的早晨只看见一个极其普通的人,便说了一句“撕开包装,便可以看到生活的本质。”生活岂能与商品相提并论?就算可以放在一起,岂不是处处都有包装?生活处处需要去研究其本质了?听得人直摇头,带着笑答着不懂。这一笑一答之间,说者会疑惑,听者也会疑惑。这疑惑与那疑惑是否相同,那就不得而知了。其实这写都好说,疑惑是不是相同?就不用回答了。这世上既然没有两篇相同的叶子,那没有相同的两个人也就不足为奇了,就算两个人同时从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仔细看看,认真瞧瞧,也会不同。更何况人脑这极复杂的东西,想要它相同,那就当真不容易了。
不在意也好,笑而应答也好。这些都不足以让那说“胡话”的人注意,或许他们本身也没有想要让人注意,倘若他们要让那些人明白,并且给些回应的时候就不好了。说的人侃侃的说着,“你知道吗,不同的文字,要配上不同的工具来读才可以读的懂,不同的句子,要用不同的年龄才可心领神会。”听的人笑着向后躲闪着。这笑和躲闪里,或许想要表达着“这人怕不是真傻了吧,字和句子不都得用眼睛看,用脑子想吗?那里来的工具和年龄,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或许是我孤陋寡闻了。”那一方看到这,不知道是自己说胡话,还是真傻了,只得羞羞的跑了。
这真是些胡言乱语吗?你要是想知道,得细细的去看,透透的去琢磨了。你要是问我,我也不知道,我也只能笑笑,苦苦的说自己头发不长,见识也很短了。因为我也说胡话,在这里,只是闲闲的去调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