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走了,在地里割草摔了,直到被发现,被送到医院之后,就再也没有醒来了。
两年前,我第一次跟着母亲回到大化六也乡,在山腰路口处,二舅就住在自建的一座小小的水泥房里。我们说着很多慰问的话语,我已经不记得他回应时说了什么,只记得他高兴得合不上嘴,在分别前我们把身上能掏的钱都凑在一起,也就五百多块塞给二舅,他感动的表情,让我现在想起都难过。他未婚未育,无儿无女,岁数也大五十了,却还想着明年去广州打工的事情……
因酗酒致病,我感到可气但又能理解,外公大舅三舅,如今就连二舅,他们的离开跟酒精都分不开关系。如果一个内心不够丰富的人,独自在大山里,他喝酒也就是一种……我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