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敢当皱着眉头抬起脸来,除了看到马季正在破口大骂喋喋不休的嘴唇之外,还看到了他眼里凝聚的一点水光,藏着一如往常的温暖。他不禁一颤,打从心里的暖了起来。他想起了上次被困变压站,是马季的眼泪让他的灵力有一顿激活,又想起了马季的血,有击退红眼魔人的能力。想到这里,他觉得马季的血肯定也能先救自己一把,便直接抬身上去,张嘴咬破了马季的嘴唇,一把含住,任血腥味漫满口腔,再也没松口。
马季被石敢当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吓懵了,他只知道有种温热的感觉含住了他的嘴唇,对方还不时拿舌头舔他唇上的伤口,又痛又痒,醉醉麻麻的感觉自嘴唇流满了全身。他这才反应过来,知道石敢当是想要他的血救命,毕竟他曾经不止一次凑过来觊觎自己的血。只是...我靠,拿血有必要老往嘴唇拿吗?!
马季的血的确有效,石敢当能感觉到自己的灵力在体力翻了几翻,虽然离回复所有灵力还有一大段距离,但至少他没有再头昏脑胀,没有脚似要离地的离魂感。于是他更认真的吸吮着马季的嘴唇,一心想要挤出更多血来,却不知马季已经被他亲得天人交战,马季维持着那个维抱的姿势,一双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脸孔,唇上不断传来湿热的质感,舌头却是干燥不已,心里嗙嗙的打着鼓。他知道以石敢当的心态肯定不当他是在亲自己,但他在做的确确实实是在亲吻,而且还是只撩不做的那种,说他蜻蜓点水吧,他又不断啃咬吮吸;说他亲得火热吧,他却死活不闯进口里来。马季不知道自己的反应到底正常不正常,毕竟被人撩了嘴唇那么久,有种想把对方生剥活吃深吻下去的冲动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但让他产生这种冲动是一个男的,他又不知道这算不算正常了。于是他就这样被折磨得心乱如麻,燥动不已,好像全身也开始烫了起来,手臂环在石敢当的腰上,愈拉愈贴。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石敢当开始没吮得那样卖力了,毕竟唇上小小的伤口,流的血始终有限,加上他也被马季的血治得七七八八,至少撑到去桑拿房应该没什么问题,便想着松口。马季却在他离开之前,一手覆上了他的后颈,舌头一伸便撬开了双唇,直捣口腔。这份冲力强而霸道,石敢当还没反应过来,口腔已经被人上上下下的扫了一遍,马季这样一捣,更是让血腥味漫得更浓了,石敢当被这段能量震得心神发麻,满身都是暖意,不自觉地舒服的轻哼了一声。这声轻吟在马季耳中听来又软又糯,头脑更是发热,擒着他狠狠的亲了几遍,唇舌交缠,石敢当半次亲吻的经验都没有,全然被马季带着走,鼻子都碰到了一起,浑身飘飘然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二人就这样纠缠了一会,到后来连石敢当都觉得不对劲了,才伸手推开了马季。马季也没怪他明明是他先凑过来结果又把自己推得老远,毕竟是自己最后动过一点歪心思,看到石敢当红红的嘴唇便觉得有点歉意,决定先发制人:“你以后想这样的时候提前说一声行不?”
石敢当被他一说才想起是自己先对人家不敬,便乖乖的说:“知道了。”
马季自然也没敢再多说,抓起石敢当的手就带着走,二人回车里赶到桑拿房去补身等后话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