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凌晨五点点23分的小镇,已然有了些亮光。昨天草草睡了-觉 伴着水滴声一起。
尽管有许多人喊我不要回来,来回又是几章几章的课程,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回来了。因为我觉得我需要用一种喜欢去替换一种情绪,比如艺考与高考。
在昌辰,一个人在宾馆的时候, 耳机里-遍遍放着陈鸿宇的《理想三旬》。我曾思考过许久民谣的意义,直到昨晚在公众号平台暗青色的灯光下说”听完这首歌后,这首歌就不属于我了”的时候。我才懂得音乐与民谣是一种灵魂深处的共鸣,是四海皆大,你我不识,却在某一刻心头一紧,低声的说‘你怎么懂我的情与幸运。
我时常想起在一中,那异常寒冷的狭窄房间里,我们偶尔破天荒的幻想,或者是无聊的消耗生命。现在看来,每一种似乎都有意义。意义是自我赋予的,记忆如果值得留恋,那么它便有意义或者有过意义。
在信合的广场上行走时,我下意识会观察身边路过的人,行色匆匆或者两两同行。想着2016年那个晚夏,和朋友并着肩走过一中后花园,或许还是简单的帆布鞋与白衬衫。
歌里写着”时光匆匆独白,将颠沛磨成卡带”,我在这个小镇的时候,憋青了眼 泪水也没落下过一次, 连薄雾都没有。但我能想到2016年甚至更靠后的晚上,一中的天空漫漫下起大雪,长安路的出租屋里,为了几篇随时都可能被否定的素材我们准备到天亮。想象永远是修饰性的,是自我意识与思考里的拼凑。
第一首是《摄影艺术》,带上了懵懂的名字,最后一首是《理想三旬》,是故事的结束与不知道未来旅行的开始。而我喜欢的关于文学,关于摄影,关于长安南路和一中,因为每一个地方,每一个路标有着时空的超脱性。宏观的梦想不会改变,永远像座青铜尊守候在那里,长安的路不会改变,仍然是那扇窗户的对面,浅黄 灯光的背后,而这座小镇与灯光相对 隐藏在黑暗里等我随时转身得以喘息。
但无时无刻,这座城市的故事都在更新换代,一次转身或者擦肩就可能造就无数的明日。但是歌中的故事与城市坐标似乎又不会改变,它们长久的储蓄在每一首歌里,然后慢慢发酵,待你开启它,便会回到当时。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这首诗,就像我会莫名喜欢人群里的某人,就像我会在某天鬼使神差的打开喜马拉雅fm
听一个故事。
愿昨夜东风慢,我们未来可期。
ps:
现在是早上七点十分 ,在进行最后一次修改。刚才安妈问我为什么还不睡。我知道明天将会是一场严厉的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