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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新型肺炎的疫情,牵动着每一个国人的心。大家都在关注最新情况,担忧疫情。
因为不能出门,每个人的信息几乎都来自网络。各种媒体发布和转载的信息铺天盖地,真伪并存,泥沙俱下,让人难辨雌雄。
谣言也因此应运而生,抖音,朋友圈,各种微信群都成了谣言的集散地。
往往是刚看完一条新闻,辟谣的消息就来了。就像看戏一样,反复看那些人反复传谣辟谣再传谣,你方唱罢我登场,剧情不断反转。
每天在网络上看着那些血馒头的流量文章和消息,我突然感觉到一种比肺炎更让人害怕的病毒——那就是谣言。
它们随着不知情人的转发和传播,形成一种更危险的扩散,侵蚀着人们的精神和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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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之所以能传播,来源于造谣的内容。造谣者总会选取一些博眼球的话题,成功地抓住了一些人的好奇心。
那些公共领域的突发事件,一些热点人物的奇闻异事,都是谣言的主要话题。再加上一些颠覆传统、离经叛道的内容,将这些话题点缀修饰包装一番,谣言便堂而皇之登场了。
且看这次疫情,从病毒的起源、传播到疫情防治措施,再到抗疫和募捐,每一个阶段都有谣言制造出来。
我发现,谣言的内容往往不是依据事实,而是凭空想象或根据主观意愿刻意编造。
那些初级段位的造谣者一般是无中生有,蓄意捏造。这种谣言是小儿科级别的感冒,稍微有常识的人都会识破。
而高段位的造谣者则通过偷换概念、以偏概全,打造谣言的能力更强,颇能迷惑一部分人。这种谣言就如基因反复变异的病毒,即使有些公认的智者也不免被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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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造谣者眼里,一切事件背后都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真相,任何行为之中都酝酿着一个大大的阴谋,每个善举之下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之所以有这种变态思维,源于造谣者的变态心理。心理专家曾经研究过,造谣者一般心理都不太正常。造谣者一般都有窥阴癖,往往对他人的隐私充满着探究的欲望。
同时造谣者都有妄想症,对于获取的相关信息片段后,大脑会幻想出各种充满自己主观认知的情节,情节传播出去,谣言也就诞生了。
造谣者想要这种谣言生存且生命力旺盛,往往会把他的变态心理合理化,将自己内心的阴暗、恶意、嫉妒和仇恨都披上一层华丽的道德外衣。
所以我们看到的谣言,或者是各种津津有味的隐私挖掘,勾起那些碎嘴闲人的欲望或兴趣;或者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和公众利益出发点上的讨伐檄文,激起一部分“”有志之士”的沸腾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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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犹如病毒,它的生命力在于传谣者给它提供了生活的土壤。
传谣者大多是小人,因为说别人坏话、挑剔别是小人生活的一部分。面对那些无中生有的邪恶怪谈,小人们觉得很有趣,并且津津乐道,乐此不疲。
还有一部分热血沸腾的传谣者,每次谣言出来,他们都仿佛领了历史赋予的使命一般,甘心地充当谣言马前卒。
很多传谣者,即使面对着终于浮现的真相,还会一脸无辜或者振振有词,全然不觉自己是帮凶角色。
说起传谣的危害,我常常想起一个故事。
牛耕田回来,疲惫不堪。碰见狗,牛诉苦,“我实在太累了,明儿我真想歇一天。”狗在墙角遇到了猫。狗说:牛大哥实在太累了,我感觉主人给它的活儿太多太重了。”猫转身对羊说:“牛抱怨主人给它的活儿太多太重。”羊对鸡说:“牛不想给主人干活儿了,它抱怨它的活儿太多太重。”鸡对猪说:“主人对牛一点儿也不心疼,让它干那么多又重又脏的活儿,还用鞭子粗暴地抽打它。”猪向主妇反映:“牛的思想最近很有问题,它不愿再给主人干活儿了,它嫌主人给它的活儿太重太多太脏太累了。”主妇对主人说,“牛想背叛你,它想换一个主人。你准备怎么处置它?”“对待背叛者,杀无赦!”主人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怜,一头勤劳而实在的牛,就这样被传言“杀”死了。
让我们看看传言是如何杀了一头勤劳的牛,也许我们从中能推理出传谣者的可怕性。
那些传播的谣言,抹黑了一个人和一切事物的一切可能性,从而像病毒一样侵蚀一切美好健康的事物,毁灭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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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些明明白白造谣者和明知故犯的热衷传谣者,有句话很能概括他们的下场:实情不容造谣,嘴贱自有天收!
而每次看到社会上有些人出于热血的传谣之举,我总有一种莫名的悲哀从心底升起。
之所以悲哀,是觉得这些人并无传谣的本意,但在无意中事实上变成造谣者被利用的一枚棋子或一件利器。
更可悲的是传谣者各人在传播过程中有意无意地加盐添醋,加上自己的主观色彩,让谣言如病毒般迅速蔓延开来。
就像有人分析得那样:传谣者最恐怖的地方,在于大家会按照自己觉得正确的方向去思考问题,甚至不惜各种伪造,臆测,让事态更接近自己认为的真相。
《荀子·大略》曰:流丸止于瓯臾,流言止于智者。所以,在谣言面前保证理智是一种很珍贵的能力,希望大家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