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些喝着人血的恶魔和在人间不知祸害多少人的地狱恶犬又来了,冲出来狂吠.大抵是太久没有作恶,太饿了罢.在一阵狂吠声中,人们四散逃离.不知怎的,被一块石头砸中了脑袋,昏昏沉沉地,眼前也看不真切,似乎看见了那恶魔和恶犬的模样,好像是一人一狗都戴着“面具”遮住了他们的腿,它们走路的动作也十分滑稽:由于腿被“面具”挡住,不能向前伸,只能横着走了.又一块石头飞来,不偏不倚地砸中了我,昏了过去…
醒来,便在一个小镇里,杂草在路边胡乱地生长着,路面坑坑洼洼的,一辆过路的阔老爷的车有意无意似地激起小水洼里的水,似海浪的拍打在路边,也拍打在一个正在等公车的青年,青年暗骂道:“呸,乏走狗真晦气,有钱买这么好的车,却不维护小镇!”说完,看着天上满天飞的电线,又看看破烂的楼房和熙熙攘攘的人群,也只能哀叹了几声了.
站在路边,似乎每个大人都拎着小孩子,急匆匆的样子,还边走边苦口婆心地说:“一定好好学习啊,全家都指望你了啊!”而在阔老爷的子女们却在阔老爷的豪车里,大口的吃着肥肉,讓着要去玩游戏.
被逼无奈,穷人家的孩子只能舍去了自己快乐的童年,担起了这个重大的责任.似乎只要考上了那个充满安全感的岗位,不仅人生,有了着落,全家能挺直腰板做人.
可偏偏来了几个官老爷和乏走狗,用出身和财富碾压性地“战胜”了这些“没有出身只会一味做题的书呆子”,嘲讽他们是“小镇做题家”,有人刚想找他们理论,乏走狗便跳出来说教一通,有人不听,便咬人.我惊奇地看着这荒诞的一幕,我觉得那些官老爷和乏走狗眼熟,揉揉眼,便看清了那些官老爷和乏走狗,是那地狱的恶魔和恶犬,起身刚要制止,他们却过来把我打晕了.
醒来,发觉也是在医院里,护士小姐,问我好点没?我说我这是怎么了?她却笑笑不说话,只留下了一个迷茫的我.
二〇二二年七月十二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