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散讲这张开了光的臭嘴扯到应梦贤臣,轮回到自己身上夜有所梦也是咎由自取,只是没想到应了我的梦的,是学生时代校门口卖的煎饼果子。没有土豆丝没有豆腐皮,辣酱特别辣咸酱特别咸的那种不粘牙特别脆的山东杂粮大煎饼!
夜半梦中惊坐起,恍惚的几秒间,仿佛平生志就为在当下能吞上那么一口煎饼果子,别的不行。不是饿,单纯是馋。那种碧落黄泉上下求索的野望和求之不得寤寐思服的残念能理解不?有共情不?
在年关切近凛冬已至的这样一个晚上,买不到想要的那样一个煎饼果子。一身功夫又独独缺了一门diy煎饼果子的手艺,这个时候,仿佛十万戴荃围绕耳边,齐声合唱,我要这铁棒有何用,我有这变化又如何!
厨房有猪蹄排骨,阳台有提拉米苏,明早醒来大概率也会笑纳我的牛奶鸡蛋。但在此时,煎饼果子之于我,就好比屈原的楚怀王,和曹操的关云长。本以为览遍群山,早已逍遥物外,没成想被一个小小的煎饼果子破防。这东西心魔啊。不过再想想,真脆,真香。
这滋味,你品,你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