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红那些白
w总等一帮疯子去汉口江边酒吧熬通宵,说那里看欧冠杯才过瘾。5月27日,半夜2点多,你不能睡。
我没去酒吧,用厚厚的书将电视机,垫得老高老高,半躺床上,慢慢赏,瞧,悟,梳理埋伏在足球里的随笔。寻思,男人到底怎么才能够恒久不停奔跑,跑成一首诗,跑成一道闪电或狮子?
今夜,真的该激情一下子了,被点燃魔力的足球,在绿草坪上滚来滚去,疯狂的观众在歌,哼,呐喊,一浪接一浪的澎湃,时光爽到极致。
利物浦球员穿红色球衣,皇马穿白色,球场上,他们奔跑,创造千载难逢机会。
曲终人散时,记住了亦睿智亦坚毅亦有点童心好玩的齐达内,记住了替补上场的贝尔,他那两粒匪夷所思的球呵,真它妈的妈啊。哦,有些表面看已封得死死的、无机会的门,其实一直存在。足球潜藏许多秘密,不懂你活该。
那些红,那些白,那些因博斗引发的刺激、快乐和悲伤呵,怎么可以渐行渐远?
啤酒陪伴你
喜欢夏天,唱歌,啤酒,有时也喜欢一些热哄哄的走极端的反中庸的属于男性才有的东西从夏季气泡一样冒出来。
啤酒温和性情,具有一种淡淡的由浅入深的辽阔,简易傲慢的沉默中,隐藏着一些秘密,它怂恿刺激男人大胆往前,不必畏惧。
晚上看世界杯的激昂爷们,与啤酒相伴,彻夜不眠,电视里播放现场的吼叫唱歌声,一浪高过一浪,人都性情了,反常了,疯狂了,被踢来踢去的一粒魔力化诗意化的足球陶醉。
深夜看足球的“坏“男人们,亦常起身大叫野嚎,情不自禁狂饮一瓶又一瓶啤酒。高亢呵,狂放呵,撤野呵。因了啤酒的鼓舞,唤醒了血性,男人变成率真的大神顿时光芒四射,脱掉汗衫的胸毛露出一派茂盛,粗砺,狰狞,狼烟,一副侵略者的猛与狠,目光如炬,有豹子的气味弥漫开来。
世界上 总有野草一般疯长的一茬茬困境艰难,也总有与之博斗的貌似野蛮却信心足足的男子汉,大口大口喝啤酒,自信满满把睿智胆略霸气通通找回,让全身倾泄出一条一泄千里激情大江,奔向梦想的海洋。
好植物
晚上一点半,有点饿了。爬起来,下电梯,出小区院子,步行到一公里外的大排档吃烧烤。口里唱着,哼着,吹口哨:我们站在高高的谷堆上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夜深了,过去的事情纷然返回。一时间,好怀想遥远的老母亲,许多曾经度过的六一,无忧的日子,全部在小时候。岁月如水,如箭,如歌,如愁绪。一眨眼儿,哗啦啦流走好多事和物。
追怀童年,也酷爱当下。当下才是真实贴近,现在,俺学小时候的野,无知,傻呼呼,去一公里外的大 排挡转一转,米西米西,慰问有意见的肚子。吃饱了,喝足了,自我感觉好像是一个正常健硕运转的人了。所谓正常,是指不能有饿、痛、渴、倦、忧、怒、烦等等不良情绪,精力应该是充沛的,欢悦的,阳光的,皮肤透着康健的红润,洗得干干净净的头发,手指,衣领,在三米之外都能闻得到一股清香。
如果,一个人,你热爱你的生活,一地鸡毛都乐哈哈的。一见面,别人就能够感觉到你身上有一种孩子的明净,周围的人对你总有非同一般的尊崇,亦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有亲近感,甚至有拥抱你的冲动,对你有某种暖味,证明你仍然是一枚没沾灰尘的儿童,是一株阳光下的好植物。
歌是一种饰物
某四个声乐班,五十余人,仅俩男生,其余全为女性,且皆不年轻。临近结业,有多位女性自发组合去歌厅习练,哼唱,欢笑,鼓掌。期望结业时和结业后真正熟知唱歌。
抒写不为众人知晓的韧,喜,随性,浪漫,山水被重塑。 生活粗砺,鸡毛鸭毛腥味。风来吹,雨来淋,雪来扰,雷来吓,骄阳让肌肤变黑,起皱,丒陋不堪。
女性接受一切苦难。但,她们不愿爹娘担忧,孩子委屈,亦暗将丈夫视为不懂俗世的笨孩子。她们心事宏阔,温润,在不为外知的朝朝暮暮,躲在一角,却柔成一片艳阳及小河小溪,一片田原山水,一根一根头发,都长成庄稼青翠郁葱。
女子皆是梦想家,歌为她们饰物。有时甚至早晨唱,中午嚷,晚上哼。自爱、自励,自慰为一种循环与风景。她们想用摇篮曲,暗示一些什么抵御一些什么装饰一些什么,亦想将自已变成阳光、绿叶及音符,存放在光阴里,或赠送给可能被什么东东莫名恐吓的阿猫阿狗和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