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葱茏的岁月,也终是经不起,阳光一粒一粒的积压,秋,高过我的头顶,便长出一层白绒绒的霜雪。也把我压成一棵叩问大地的稻谷。沉甸甸地迎着风,等,故乡那个老人,提着月镰来收割。收割成很多年后,很多人再也想不起来的那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