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寒的夜,我迎来了苦寒的晨,薄薄的雾纱一般轻地披盖着眼前的一切;湿漉漉的路面上清晰地反射着路灯微弱的光;本该风姿卓越的寒松却被着该死的天气吓到了,耷拉着枝叶,沉沉地;袭来的凉意赶跑了伫立阳台的心情,我逃般躲进了寝室。
回想这几十天来发生的一切,突然感到不再茫然了,或许是天气太冷了,冷得我心疼得清晰明了地知晓自己该做什么了,这样的刺激太大了吧!或许又不是,但我找不着比冷更合理的解释了,或许是人,或许是事,管他呢?至少我现在好多了,我好好的就是一切,不是吗?
农村有个说法,早晨有雾的天是个艳阳天,或许今天就不冷了,既然冬残酷地来了,那我也就只有欣然接受,先冷着吧,等到冬的尽头来了,那就是春了。
比较不切实际的希望。
还是想想怎么度过这苦寒的早晨吧,还有接下来残酷的冬。
2009-12-26于重庆大学D区
注:
我明了的记得,那一天凌晨4点,淅淅沥沥的雨水敲打着玻璃窗沿。至于说4点为何还睁着眼睛窥看着周遭,确只有一个因为。
真的太冷。
豁达装起来很像,接受起来就不一定了。
真的只有自己痛过才会慢慢让时间先接受,再是人接受。
苦对大学的折磨,焦灼的对峙于顺其自然和人定胜天之间,悄然如初之无奈于自己单薄的力道。
在那个不算成熟的年纪,我让时间当了法官,自己选择了败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