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和小妹母女一起逛商场,到了饭点,就一起先去粥屋喝个粥,等吃了晚饭继续逛。
粥屋人挺多,但饭菜也快,点的菜和粥和包子迅速的上了桌子。我们一边说笑一边津津有味的吃将起来。
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转头看去,果然是一男同事在不远处一张桌子边坐了下来,和他对面的是一个女子的背影,看不出来是谁。我喊同事一声,那女子也转过头来,哦,原来是她。
她也是曾经的同事,早些年调走了,一直和那个男同事的媳妇走得比较近,今儿是他们三个逛商场,也来这里吃饭,就碰上了。
男同事的媳妇也是我们的同事,她还没有走到桌子前。我和男同事打过招呼,也跟那个曾经的女同事打了个招呼,送她一个微笑,她也满脸堆笑,宛若一朵盛开的白菊花。
这朵白菊花,难得绽放在我的眼前。
想当年,我们做同事时的那些不可理解恩恩怨怨啊,如今想起来可叹可笑。
当年她每天早晨早早起来在我和老杨的宿舍正窗下跳绳,故意咚咚咚躲出极大的声音的影响我们的休息。半夜咚咚咚的敲我们的门,火气十足的说没电了,要借老杨的打火机点蜡烛。还有一次她因为对绩效工资不满意,就气势汹汹的撕了绩效签字表,我当时在场,说了一句:你做得有点过了啊。人家就泼妇似的跑到院子里痛骂,点着名字骂我和老杨。我装作没听见,打开电脑只管打小游戏,自始至终没有怼她一句,任她骂到气血两亏。
后来,她调走了。
一别两宽,我和她再也没有了交集。
今日得遇,突然想起往事,竟没有一点愤恨和不满。毕竟已经是往事,那时我都不屑与之争论,如今更是不屑与之记仇。打个招呼,报个微笑,能亏个啥呢。
人家不也笑眯眯的回应我的招呼了吗?时间是最好的治疗,一切的一切都抵不过时间的洗礼和稀释。
如果再遇见,我还是会主动打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