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伞坏了。
虽然已经坏掉好久了,但却一直懒得去修。况且前些阵子天气挺不错,天朗气清,多风少雨的。人嘛,就是这样,不需要的时候是不会忆起的。就像现在还有几人会闲着没事给朋友丢一电话,只是单纯地因为想念了。
这几天桂林的天空偶尔也有落雨,不过,如非必要的话,我还是不怎么喜欢带上伞的,因为她是破的,一把黑色的大破伞,更因为心里还时不时嘀咕着我的「桑桑」不在身边,没人给我撑伞。你看,这就叫做矫情。
今儿个睡得还行。这人吧,精气神一好就会琢磨一些有的没的奇奇怪怪的事情。编了一个少年郎和一把伞的故事,当然故事里还有一个美丽的姑娘。顺手还查了查关于「伞」的资料,你还别说,中国还是世界上最早发明雨伞的国家呢。想着也是,倘是没了伞这么个意象,多少诗歌多少故事岂不就没了意思。
于是,我抱着伞准备去修一下,我可不怎么喜欢残缺的美。
你也别说怎么突然就想着去修伞了。看吧,都说是「突然」了,既然是突然当然有很大成分是没来由的了,再者,突然的事情发生在我这个神经突触经传递冲动经常失效的人来说再正常不过了。
修伞匠看起来已是年过六旬了,接过伞,问了几句就开始着手修补了。我还想插科打诨几句,看他那认真劲儿也就打消了念头。其实,伞也没多大问题,看起来虽惨,也只是伞骨与伞面之间绽开了线,伞骨有些扭曲而已,缝上几针、拿钳子夹几下也就可以勉强用上一段时间了,只是从伞面上来看,斑斑白点,确实有点惨兮兮。我问多少钱,老人说你就给四块吧。我拿出五块说别找了,「那可不行,该多少就得多少」。
回来的路上,又莫名地想到了钟表匠和爆米花,于是顺手买了瓶腐乳,还真好吃,不过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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