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遇见她的时候是十四岁。所以在那个下午,我跟着她翻过了带刺的围墙,破旧的砖红色,外面就是自由。我紧紧盯着她的裤脚,一只相似的手伸过来,可我只轻握了手指,团簇在一起,粗糙稚气,早春寒冷的日光,在那一天像无字的信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