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一段书上看到的故事:
一只小熊被人用铁链紧紧捆绑,准备动手术了,也就是要开膛在胆上挖一个取汁的洞,小熊惊恐万分,跪下哀求,放声痛哭。这时,一只母熊硬是从铁笼里挣脱了出来,蹦到小熊跟前,先抱住她,亲吻她,用舌头舔去它的泪水,接着,突然用巨掌掐住它的脖子,直到它的气绝,然后母熊拽下自己身上的钢兜肚,钢管带着半个胆囊飞了出来,鲜血直流,它大叫一声疯了似的,朝墙壁撞去,要把自己撞死,墙壁轰然倒坍。
看完这个故事我的第一反应是人类好残忍,第二个反应动物之间的感情使我感动。对于自由的向往是一个永恒的话题,如果没有了自由,我宁愿死。
人和动物之间的相处很复杂,一方面我们要保护它们,爱惜它们的生命,另一方面,我们又成为了屠夫,嘴里咀嚼着它们的躯体,靠它们来延续我们的生命,这就是食物链顶端给我们的优势。
之前听长辈们谈起说,有几个小孩,把别人家的小狗绑起来……放在火上,活活的烧死……最后的结果是父母赔了钱,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这件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吗,对于孩子的教育,父母、学校、社会都有责任,谁都不能袖手旁观。
有一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我身上,我现在都很后悔,痛心!也是在生命失去了之后,才悔不该当初的冷漠。
大学一年级室友逛庙会,买回来两只兔子。
一只是白的,一只灰的,那我分别称之为小白和小灰,它们有一个很高大上的名字的,我一直都没有记住,不符合我们这种普通老百姓能想的出的名……
买兔子之前,他问过我们三个室友,另外两个都说没有问题,我自然也不好薄了他的兴致,也说了没有问题。
尽管我真实的想法是,兔子养宿舍里面太臭了,而且还是大夏天,要是宿管阿姨知道了,我们也会有麻烦的。
这样四个人的宿舍,又新添了两个成员。
我认为兔子是他主动提出要买的,他才是第一监护人,要照顾好兔子的饮食起居,而我们其他的人,就算是邻居,偶尔照顾一下就可以了。(注:这是我当时的想法。)
后来我经常去楼下的草坪拔苜蓿,洗干净,擦干,守着喂兔子。小白生病拉肚子,我带着它去兽医院打针,感觉我成了它的保妈了。(身体倒是很诚实)
刚开始还可以接受,时间一长,各种问题就出来了,兔子慢慢的长大,笼子装不下,又换了一个大一点的笼子,这样原本空间就不大的房子,变得拥挤了。由于我很少在宿舍待着,自然我书桌放椅子的位置就成了它们的占领地,那一把屎一把尿……我很嫌弃。
渐渐的就忽视了,不再照顾它俩。
后来有一天……小灰去世了。
室友很沉重的把它埋了。
三四天后……小白也去了。
那天宿舍的氛围很压抑,谁也不敢吭声。
室友那天情绪有些失控,在群里发了很长一段话:大意是,当初我们决定要照顾它们,就要负责,现在它们去世了,就是我们没有担负起这个责任,我也征求过你们的同意,你们都说了没有意见,后来又不照顾它们……
那一刻,我的心震动了。
是啊,我确实也应该付一部分责任,虽然很不喜欢它们占领了我的空间,扰乱了我的生活,可是它们不会说话,也不会有喜怒哀乐,我又有什么理由和它们一般见识呢?
我的行为举止,无意间变成了残害它们的帮凶,我的冷漠成了它们去往天国的最后一剂毒药。
让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它们真的过的开心吗?也许它们去世了后,才是一种解脱,才是真的夏花般的绚烂。
比我行为更为严重的是,那些肆意的践踏生命的不良者!让小动物受尽折磨死去!
从心理学角度而言。
生活中虐待小动物的人还有很多,他们在虐待小动物的时候,和小动物构建的一个关系,是一个强有力的人,在虐待一个弱小无助的小动物, 可能在他们的童年,有构建过这样的关系,他们是弱小无助的孩子,被扶养者给虐待过。
可能是父母,也可能是爷爷奶奶,或者是其他人。
在他们的内心中,就会构成很矛盾的部分,他们看到小猫小狗的时候也会产生一种怜爱,但是紧接着他们就会产生一种冲动,想去虐这些小动物,就像当年他自己一样,处在很可爱的状态时候,被别人给欺负了,相当于把自己当年遇到的这些转嫁到别人身上。
不是说因为对他们构成的理解,就要对他们构成一种开脱。
犯了错就要接受处罚,可能是道德谴责,严重的就需要法律制裁。
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
每一个生命都是值得敬畏的,送给自己一句话,一旦选择,终生负责!
——文/紫青
写在后面的话:
今天看村上春树的《海边卡夫卡》,里面有个变态,把猫麻醉,用手术刀划开肚皮取出跳动的心脏,放在嘴里慢慢咀嚼,再用锯子把猫的脑袋锯下来,整整齐齐的放在冰箱里面冷藏着,美其名曰:用猫的灵魂做一个笛子……
真是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