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有几个想法难以实现:去陕北农村呆两年,去野战部队呆几年,去内蒙古大草原边境参加一次骑兵对战,去甘肃山林之中打一次野猪。这应该是年少时期偶尔在脑海中掠过的一些想法,因为想法本身夹杂了太多的荒谬和不安分。我想此类想法应该是短暂的,不合时宜的,但是内心依然有一种声音呼唤着我,就像身体某个痒处,一直撩拨着我。假如我一时兴起去挠这个痒处,可能它会越发的肆虐,使我更加不得安宁。
那些年少时期的想法可能显得特别无知,特别幼稚,但是隐隐的它依然吸引着我;它就像一个具备梦幻的地方,深深的吸引着我脑袋中某一片区域。或许这是一种天性,很多风景优美,建筑迷人的地方反而对于我没有致命的吸引。法国卢浮宫的吸引力完全没有温泉关、滑铁卢对于我的吸引,即便卢浮宫也是我心驰神往,魂牵梦绕的地方。
近代被血洗的斯大林格勒,激战的中途岛也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有时候我会想,我自己怎么没有生活在那个年代。世界史上,我个人认为最美好的两个年代就是19世纪和20世纪的上半叶――19世纪上半叶出艺术家,哲学家,诗人,而20世纪上半叶出经济学家,铁血军人,科学家。
梦想是梦想,生活还在继续,一直通向远方。远方像卡夫卡表现主义著作,充满荒诞和讥讽;同样远方有高于生活的美好,有我们梦寐以求的地方。我们一步一步在生活中前行,接近最终我们想要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