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童年,或多或少染上点色彩,不是浓墨重彩的一笔,就是涂鸦的素描,在画板上留下深刻的一幕。
我的童年几乎在父亲上班的地方度过,那里有许多新鲜的事,打开了我的视角。
父亲屋后 是一座黄土岭,四面被红砖围住,出了门拐过去就到了。那里是我和哥玩趣的领地。发现了父亲藏着一把步枪,实枪核弹,枪套里放了一盒乌溜溜的子弹,射程只有十米远。父亲用来训练,还没有上缴。童年对新鲜事物充满了好奇,非一解其中奥秘不可,哪顾得这是一项危险动作。并且看多了战争片,被热血沸腾的战场吸引。乘父亲上班,我偷偷拿出去,和哥到黄土岭瞄准射击。
那场面刺激,满足了我童年玩野战的乐趣,同时结交了不少新伙伴。我正式与乒乓球、军棋、象棋、围棋结缘。在这几项活动里,后两项只是玩玩,可能与生俱来越刺激的东西,兴趣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