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从杭州来,早上并没有偷懒不起床,而是给她做好早饭,目送她出发,安顿好一切才坐下来安静一会儿。思绪正在飘荡,就想起来下午要参加的《破茧1》新书派对有安来宁到现场唱歌。长这么大,从未刻意的去追星,也不会做出太疯狂的事情。今天的偶然,就好像一场安排好的缘分,莫名的期待。
是谭维维在《我是歌手》把「乌兰巴托的夜」唱火了,可在那之前,我不知道已经单曲循环过多少遍这首安来宁原唱的歌了。喜欢他,就是顺其自然里带着些许矫情的事情,他的另一个身份是普华永道税务经理,安来宁不帅、可能也不够沧桑、也不够颓废,他总让我听到干净、亲切、阳光的声音。
这故事和渊源说起来还真是长。
我时常好奇自己为什么会在上海,并且在这里停留了最久最久的时间。在这座甚至说起来有点儿浮夸的城市,为什么越发的能够发现她暗藏的美。在昨日下午一场有关城市空间的新书发布对谈里,似乎找到了一些答案。
如果说巴黎是一座人们真正关心艺术的城市(当然这体现在城市的各项基础设施建设中,尤其是巴黎的地铁站),那么似乎老上海精神的深处也怀有一些这样的基因。
这里的出版业,曾经成立了中国最早的中华书局、三联书店等,画展、艺术展、咖啡店、书店,在广州的时候,大家好像更愿意去看一场球赛,在上海,周末的人们,更愿意去书店坐坐,艺术展里转转,周末的各种市集,有来自世界各地的人。
你可以说这里小资吧。不过没关系,先有了资,有了经济基础,人们才更懂得选择舒服自在的生活,愿意花时间去追求自由意志和独立精神。
听安来宁,始于广州。
但《再见文汇路》、《北大荒》里却常常出现上海的影子。另个奇妙的缘分是,当年已经几乎决定要填上海新华社去实习了,结果前一天突然有了南方都市报的机会,一秒钟没有犹豫直接换了志愿,就这样去了广州,错过了第一个来上海的机会。
我想是上天的安排吧,他想让我在年轻的时候多呆几个城市,多住上些日子,他给我机会去转转,他了解我是一个温和的经验主义者,总是相信自己的感觉,而不是别人的三言两语。
但如果一个地方和你有着些千丝万缕的联系,你总归还是要来到这里,他的气质愿意包容你的个性和热爱,于是,你无论走多远还是会回来。
我始终相信,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