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特别想吃一种饼,就是苞米面做的那种,它的做法很简单,玉米面活好,发了,用勺子一舀,一勺一勺地放在平展展的大锅上,一会就会发现,整个大锅就排满了,盖上盖子,15分钟左右就熟了。我之所以想吃的原因,不是它有多么好吃,而是因为它没有味道,正适合我此时的情况吃,不伤肠胃。
天空灰蒙蒙的,气温也低,又多了几分寒冷。
“要两个饼子”
“没熟”,
“大概几分钟好,”
“六七分吧,”
“不行,”
那样我就来不及了,这时我看见锅里烙着黄面饼,就说要一张,也没有,她要了六张,这时我才发现是我熟识的张婶,她手里拿着大饼子,一堆,还说她家的饼子做的好吃。忽然想,你可不可以匀我一个,不行,晚上要吃的,她讪讪地笑着。我客气地说没事没事。离开了锅饼摊。
后来我就想你等一个也是等,怎么就不能急他人之所急,怎么这么不会变通呢,人和人之间就不能有点关怀,如果换做是我一定会答应的,是我把人心想太好了还是我太苛责了。那时我真想说:晚吃一会,你会死吗?但是我所受的教育不允许我那样做。
今天早上,只喝了一杯无糖的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