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小心翼翼的保护了你的梦想,那些你连敢说都不敢说出口的梦想。你怕一出口,换回的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嘲讽。
那些小心翼翼保护你梦想的人才是可贵的,是你生命中的贵人。她知道你,并想让你成为你自已,在你自已都不敢肯定的时侯,她肯相信你。给你力量,让你有勇气朝你所向往的方向走。
我和我二姐。我二姐她人长得漂亮,硬争争的个性,天生一副不服输的骨气,梦想用自己的双手和智慧挣得一疙瘩金银财富。
而我恰恰相反,人穷脸丑没工作没学历没什么大的理想,我也不是那种气场很大的人,从来不是谁的整个世界。我想,如果我离开了,谁的世界都不苍凉。
我只想做我想做的那种人。只希望过一种简单,自由,清净的日子,从不企盼什么大富大贵,不想拼命挣得什么。干自己喜欢干的事并能赚到所需的花费是我觉得活人最滋润的状态。
我和二姐开了一个百货店,每天都是她忙里忙外,而我极少做这些。
只是翻一些文字的东西,抄抄,看看,向我这样一无是处的人就爱这些文字的东西,一见好的文章,或一句贴心贴肺的话总会在心里回味上半天,总想抄下来,想着或许那天写点东西还能借用上为我的文字增点色。
生意也不总是很热闹,我总有时间闲坐,她总在做事。闲坐抄抄写写好像成了我的专职。
我就对她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把经历过的感悟到的都用笔写出来,只要我写的东西自已觉得满意就算我没白活,没白到世间来这一趟。
二姐说:那就写吧。
有一次她对正上高二的女儿说:你姨跟你比赛,等你考上大学那一天,你姨的书就会写成的。
我听了她的话很是羞愧,为我的懒惜惰,无才能。她女儿也不以为然,时不时翻看我的笔记本,指责我字写的不好,言下之意,不是我的字不好,而是没她写的好。我明了,她的挑剔是她不服我出口而成的梦想的光芒遮过她青春梦想的光芒。
末了她还说,你那都是抄的,那一篇是你写的。的确她说的是事实,而且很不客气,也没照顾到我脸面。我愈加觉得我的梦想只是美梦了。
我不敢说想成为一个作家,处几本或一本书。我只想记录下生活感悟。有点喜欢三毛。三毛的《闹学记》,《撒哈拉沙漠》,《哭泣的骆驼》等我在初中时就读过。那些文章我捧读了几篇都不忍丢手。
写她与荷西在西班牙的生活,然而我没经历过什么大的波折,没有她年少的叛逆张狂,没有她美好的婚姻生活。有她想创荡江湖的心却没有她一无所顾想走就走的勇敢。我只剩下这可怜的一点心愿支撑我了,然而就凭这点心愿,我活得有了点朝气。
因为有了姐的支持,我整天除了抄抄别人的,开始费心思自已写。有时一天不写点啥总觉得对不起她。有天实在没啥写,就把我写不出啥的苦恼记下来读给她听。
望着南来北往的行人,突然很羡慕那些平日内最看不起的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那些人,为什么他们能那么开心,不问生活有什么意义?
照样能日升而起日落而睡,为什么他们不去想生命只有一次,不想去拼搏,照样可以逍遥乐呵?为什么自已要活的这么纠结,原来自己梦想的生活也很简单……
她听了居然没有嘲笑我,还说挺好的。这便使我想写的愿望越发的高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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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看到那些时,我意识到现在这个年代是一个信息爆炸的年代。也是充满机会的年代。机会永远多如牛毛,关键是你有没有能力,有没有足够的定立去做。
我有吗?我能坚持多久?
不知那个作家说过,人民群众才是真正的语言创作者,真正的语言大师。的确,高手在民间。
文字又不挑人不挑出身,不挑高矮胖瘦,不犯法,不犯罪,想写就写。
混了20年,一无所有,再混20年,一鸣惊人。
没有那颗心会因为追求梦想而受伤。
我常常听到别人有意思的话语就想记录下来。
象《论语》象《史纪》都是根据厉史人物,事件编传而成的。我想那些在文学上的名家大师他们都是手拿金线,银线采拾瓦砾,贝壳,珠珍的人。
他们把从民间采集来的或人物,或故事,或典故,经过塞选,擦拭,打磨,上you,做成精美的手镯,项链,或做成价值不菲的珍品,从而成就不朽名作。
我想我是极没出息的人,愿做一个手拿金丝银线的人,把别人精美,幽默的语言串成精美饰品当成乐趣来做。
一天又一天,成就了我今天这篇文章。
如果你觉得我写的文字入眼暖心,请为我的文字点赞,不要问我是谁,请让我成为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