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忙着整理房间,没顾上去看妈。晚上妹妹打电话,问我周日去妈妈家不去,说妈妈问我勒。我说去。
今天早上,先带儿子去广场打了一会球,然后驱车去看妈。走到教堂的时候,停车去买妈妈爱吃的油条、菜角和糖糕。
“来二斤油条,两个菜角,两个糖糕。”我边埋头掏钱边说。
“XX来了,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卖油条的大姐跟我打招呼。
我抬头一看,是艳萍的大姐。炸油条的是街坊闫家二哥家三妮儿。
“咋没变呢!胖啦!啥时候挪这儿啦?”我说。
“挪这儿快一年了。”艳萍的大姐说。
“我都二十多年没见艳萍了。从她结过婚我就没见过。”我感叹道。
“都忙。”
“艳萍家是哪儿的?”我接着问。
“远。老店的。她都俩孙儿啦!更出不了门啦!”艳萍的大姐边给顾客盛胡辣汤边跟我说话。
艳萍是我们小学同学中结婚最早的一个。人家都应奶奶了,我儿子才十一岁。整整差一代人啊!
岁月不饶人,一点儿没错。
艳萍腰很柔韧。我们那时候谁都没学过舞蹈,但她会劈叉、下腰。横叉、竖叉,她劈得非常轻松。她说她长大要学玩杂技,我们对此深信不疑。可是后来她辍学了,也没去学杂技。
我脑子里艳萍还是瘦瘦的,小小的,机灵可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