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
我不知道有人被冤枉而伤心;我不知道有人被批判而担心;我亦不知道有人想倾述而举目无亲。
一个人走着,也一个人过来了。那些风雨成了逝水、入了淤泥。不曾问过,那些时光碎片里,可载有某人的风云。
只有一心,没有二意。一心向着太阳,追着光明、遥遥无期,忘了你也渴望太阳的温馨。也许是我太入迷,也许是我太无情!哦,我忘了那恨得刻苦铭心!
伤得再透,不过生死;恨得再深,不过刻骨;离得再远,不过绝情。那时似乎整个世界与我为敌,我只有一腔热血、迎战世界。不敢奢求人情微点,即使近在尺寸也冷落甚远。那一个人的轻贱哪敢渴望成全。
习惯了承受最坏的处境;习惯了做最坏的打算;亦习惯迎接最坏的结局。以至于你好得小心翼翼,我却十分诧异。我的卑微不允许得到情义。
走过悬崖边际,不知道是和谁过不去。谁又尝到不甘心的勇气,再续写不平凡的经历,没等到不平凡的赞赏,故事却迎来结局。
那个特定情景,那个特定主题、书名或横批。谁是谁的天地,谁是谁的相依,谁是谁的难舍难弃,谁是谁的生死相许。故事绕着主题,书名来自中心。不知道大醉之后醒不醒,不知道怒气酸鼻记不记。不想明白“仰天大笑出门去。”;不想明白“髑髅奋击酸风起。”;不想明白“心期何期,今夕何夕。”
谁笑他尧帝是个下客;谁笑他孔子不自量力;谁笑他阿斗不成器。那些不载青史的,哪里会去记。那些不知故事的,哪里会去戏。那些不明踪迹的都奉起供祭,徐由、巢父、接舆……哪里数得清,哪里道得明。
还在处理各种各样的关系,还在调整各式的距离,还在上演一个人独角戏。没有人知,没有人记。还是图了名,还是图了利,还是想在青吏上留下足迹让千年万载都点评、让贤人雅士都嫌弃?
扯不断,放不开。“在山时清,出山时浊。”当罪过成为习惯,放开就是羁绊。生活成就我的罪过,又要羁绊与我为敌。
回头!呵!岂是每个人都允许!面对是活下去的勇气,放弃是舍弃生存的权利。我渴望生,可也害怕未知的命运。喜欢、讨厌是本性,顺从、反抗是反应。我渴望生,可也不在惜因斗争而死。那是我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