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越多,越是碎问,教学的碎片就越多,解读课文的意图就越明显,训练的层次就越低。”
这是昨天工作室窦老师读《余映潮给语文教师的80条建议》分享的一段话,当时读了很有触动感,却也只是读过而已。而今天,一节糟糕的《故乡》教学,使我对“碎问碎答”的低效有了更深切的感受。
备课时想着大块儿梳理,加快节奏,而一到课堂上,又回到了老习惯,一个一个问题不断地问下去,一步步把学生往自己的教学思路上引,看起来阅读分析很细致,实际很多都是学生在阅读中已经了解的内容,是孙绍振教授说的“一望而知”的东西。
比如少年闰土的特点,学生小学时已学过,是不必再拿来在本节课堂上分析的内容。写少年闰土是为了对比中年闰土,是为下文写中年闰土的变化埋伏笔。找特点是为了找变化,其实学生已经能感受到闰土在外貌、精神状态及对“我”的态度方面的改变,为什么还要一一具体地细化比较外貌、语言、动作、神态等等呢?当有同学已经能从那段肖像描写分析出闰土的生活处境时,为什么还要再从头一项一项地说起呢?教学的琐碎、拖沓而低效都因此而起。而最大的问题在于,所有的问题,都仅仅指向对内容的解读,没有思维训练,没有语言训练,或者说,只是交流理解,没有任何训练。所以,学生实际上在课堂上除了听和答,没有任何事情可做。这正是我们的语文课最大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