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新野人
伟人七十多年前曾说:“笔墨官司,有比无好”,足见伟人高瞻远瞩。当代书法篆刻已进入平庸霉菌发散时代。当代书法批评,如长安居(白爽)君吃了笔墨官司,依然“刺文剑笔”者,已凤毛麟角。笔墨官司越多,艺术百花就越盛开。没有官司,风平浪静,一潭腐水,统一审美思想,是艺人和艺术的悲哀!
面对面评书法,真人真艺喜真话,假人伪艺爱假话,超人绝艺者只听仙人话。真人假艺少,假人伪艺多,二者都喜美言。假人多思捷径,真人少有妄念。真言莫说假艺,假言难评真艺,假作真时真亦假,休言真假。真人可伪装假艺,假人难伪作真艺。无为有时有还无。
当代书法批评,批少评多,且多是美言,行内人都心知肚明。美食家品出味道,提出问题,厨师想办法去解决味道,而不是美食家自己去下厨房琢磨。鸡蛋好吃不好吃,不一定非要考察是啥样子鸡下的蛋,建议鸡吃啥下的蛋才好吃,那是养鸡人去探索思考的。毛伟人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自己却从不带枪,打枪也不上靶。老米痛骂二王恶札,颜书丑恶之祖,成就了老米。诗评家评诗批评李杜,找出问题提出建议,李杜岂能买账?艺术创作不是竞技场,提出问题就能立马解决,艺术竞的是思想、深度、高度。当代人艺术批评都有其局限性,“只缘身在此山中”。只有历史声音中听。
月盈则亏,水满则溢,万事不可求全,书法创作批评亦然。各有灵苗各自探,只叹人生苦短。毛伟人说,笔墨官司有比无好。遗憾的是,老人家的话说过了几十年,笔墨官司却越来越少,主因是艺人、评艺者,同唱艺术赞歌太多。“信言不美,美言不信 ,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真正的书法人,直面书法创作、评论、教育、理论,全是真话,并发出自家的声音;假言虚话,是损艺德逆天格。书法思想不能自由独立,附庸攀势,招安世俗,是艺人和艺术的最大悲哀。
书法批评,直接点名抨击作品和人性的丑陋,是治病救人,是积艺德。言批评是批评者发牢骚妒嫉和心理不平衡,无资格批评,或说鸡蛋里挑骨头,都是小人鼠目的奴言之见。一部书法史,就是一部书法批评流派史。只批评作品不说人,多是奴才放的屁话。啥人造啥艺,一清二楚,评艺必评人,人艺分离定是伪艺。苏东坡说:“古之论书者,兼论其生平,苟非其人,虽工不贵也。”艺由心造,啥人写啥字,论书必论人,论艺是表,论人是本。有被评者,病态自恋,嘶叫着:论人”就是人身攻击?不“攻击”人性的恶俗,即书论书,不论人,定是伪论。人贱书贵,自古未见。
优秀的老公(太监)是主子的影子,急主子所急,想主子所想,言行步调与主子高度一致,竭尽全力讨主子喜欢,细心洞察体会感受主子身心,时刻让主子开心是其头等大事,目的只有一个获利得宠,这是奴性文化。奴性文化死灰难灭的根源是利益。三十多年的书法篆刻展赛,行成的“太监体”无不折射出奴性文化的强大!谁之过?言低调者,多是官商不见光的鬼话,是隐藏隐瞒龌龊,是愚人的屁话。艺术创作和批评不坦然真情,不高调释放,就是制造垃圾。伟大的书法家,创作一向高调,作品就是高音喇叭。从二王到颜鲁公,从张颠醉素到苏东坡,从赵董到康有为,无一不是高歌猛进者。
一部书法史,就是一部流派推陈出新批评史,是历史沉淀之果。当代书法批评——向外看,大赞活人者多,向内观,能自省者稀少。根在缺乏独立认知的审美思想,丧失艺德艺心。功利化批赞,是当代书法批评的顽疾。人艺未盖棺,先捧赞上天,留后世笑谈。“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警世恒言。
老虎一向独行不抱团,因为有能力独寻猎物,所有老虎都认为自己就是王。母老虎凶恶,是为护子,为母则刚。书法篆刻本是个体行为,抱团入会、进画院、参赛获奖、争做主席、副主席,目的明确,方向清晰,直奔名利,抱团更有利于生前多弄些银两,何计身后名!长安居白爽君独身书法打假,敲击书法篆之清音,震聋发聩!令伪书法篆刻获利者痛恨,句句声音专业稳准狠,戳中伪相心窝,直击心脏大动脉,吹灭书法恶象利益之灯,是积艺德。
鲁迅先生言:“批评家的错处,是在乱骂与乱捧,例如说英雄是娼妇,举娼妇是英雄。“路见不平,一声吼”是良知。言多必失也必得,台上阳话,台下阴话,捧即是杀,明哲未必保身。针对当今书法界胡吹乱捧之恶相,如前辈聂成文、刘正成先生,公开场合指名道姓,声讨石开、张公者、陈海良、李良东恶风者,已属凤毛麟角。对当代书法创作评审、评论批评,给书法公公和书法奴才们,洗把龌龊之脸,是善举关爱!有利于后学,有利于多出几个于右任、林散之、沙孟海……活着的书法篆刻家,书法活动家,站位、站台家,万不可信口开河,谁谁超越比肩古人!未盖棺,极尽美言,违心逆天话,是有报应的,赞者、被赞者都会折福,这是因果。是经史子集超过?是言、德、行超过?是尺幅、笔墨超过?是内核、表象超过?是心法、新体超过?老子警告:“反者,道之动”。美话太过就是毒话,误害不辨高下的后学,缺德折寿否?
书画行业真相,握着话语权,必空话假话套话,利益荡死真理。反之,真话半句,多以为疯语。疯语多了,真理就成了谬论,居高声能远,远的名利权情。但凡常讲大局格局者,另一面露出的,多是失格无调作品。
当今书画圈,与其他圈无二。不论庸才蠢才,真才假才,一但在其位,总以为自己是栋梁之材。削尖脑袋,奋力爬站高位,诱惑着,割剐着中位、下位的慕金情怀。“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那是蝉本声,非真人声,善风无声。山高我为峰,也冲不破天,只有震裂脑花的声。
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书法篆刻界,有个书法打假人长安居,手持专业书法“搅屎棍”,不论书者地位影响,凡是真屎,撞上此棍,必被摊在阳光下搅之检测。假屎不搅无害,真屎不搅必生大害,要生蛆,蛆诱苍蝇,嗡嗡叫,叫成书法病毒传染带(链)。其实当代,各行业皆然,屎多棍少,封屎屎者多,搅屎开屎者少,不是麻木,而是鼻臭(嗅)出了问题,更是缺少发现屎的眼睛。
长安居白爽君,“雅风传习”公众号,连续几篇批评十三届国展,恶俗丑象,稳准狠,官君方难以接受“负能量”发声,怕再露大丑,干脆删除长安居君“手术刀”之文。伟人《批评与自我批评》说过,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看来还是堂堂官君中书协霸道,有无恶象,统统删除,“疯昊”两周,不让真人明白人发专业之声,把整(政)治手段,套用在艺术批评上,很幼稚荒唐,是书法人的悲哀!
有书法无知者,把言词犀利的正气批评,嘲讽为“搅屎棍”。如此胡话,掌嘴又打脸。逻辑上承认了自己就是堆屎,故引来仗棍搅屎人。当然,真屎不搅它,也会自然蒸发不再发臭,可不尽快搅开,它会生蛆,二度污染危害更大。即时搅之,是善举艺德。假如自己是坛陈年老酒,开坛即淳香味四溢,还用得着“搅酒棍”吗?
老子说:“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从反面看当代书法展评,挖其丑恶,摊在阳光下鞭挞,才能促进书法良性循环,书法人的眼睛,附势而亮,是艺术的悲哀!季羡林先生说:“群众的眼晴都是瞎的、势利的,他们大部分情况下不会站在君子一边……”。十三届国展乱象,官君沉默,公然纵容阳腐败,不严惩涉事人,将是书法的罪人。
文艺评论,有文化、社会、自然、政治,四个属性,执中评论,有理有据,有利于文艺健康发展。然,文艺批评,重在“批”,批要稳、准、狠,批作品必须批人,啥人造啥艺。就作品批作品,是隔靴搔痒,批人性,批思想,才是根本,才能“治病救人”,才是文艺批评的价值所在。执中的批评,是奴性圆滑,令人不齿。
书法批评打假人,长安居先生,近年,一系列打假文章,让部分书法篆刻人很不爽!引出以姜寿田先生为首者,连发弘文还击。足以印证长安居先生,专业眼力毒辣,逢假必打,刀刀直砍伪书法七寸。勇扬真善,着实戳到了当今书法高层组织弊端,直击个人书法痛点,撤掉了不少伪书家面具,利益被破防,脑残者也会本能反击。人性本恶,哈哈哈……
堂堂中书协学术委员姜寿田,撰文“恨怼”书法打假人长安居先生。罕见频繁用攻击词汇,诸如:“书坛恶魔、书坛搅屎棍、文化流氓、欲谋奴役书坛的野心家、书坛毒瘤、书坛黑势力”等,这是以后书法批评的风向标:首先,扣帽子、抓辫子、打棍子,开口“骂娘”,其此,全力深扒被批者过往隐私,最后,再论现在书法短长!“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哈哈哈……向姜委员致敬学习!
贱狗,力啃骨头,总以为能啃出肉;贱人,呑人口水,总以为吃了海味。贱书,摹古仿今,总以为高步华堂;贱印,山寨秦汉, 总以为守正传统;贱画、贱文、贱货……
伟人说人:“当面不说,背后乱说;开会不说,会后乱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明知不对,少说为佳;明哲保身,但求无过”……伟人箴言,直戳人性,当下各业,书画“娼盛”,有声无声,假打渣行,已成常态。愿书法界多几个长安居(白爽),便少几个奴书人,少几个太监书评者和批评人,才能出现百家争鸣,百花齐放,才是书法春天真正的到来。
新野人随笔于重庆龙头寺归一堂
2024年9.9日
附*
杜绝当代书法展赛抄袭(抄古抄今),代笔现象屡屡发生,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源头机制可斩此恶风:
一,书写内容必需自作诗文(文章是书法人份内之事)。
二,命题创作至少三种书体(检验作者能否举一反三)。
三,杜绝搬运古碑帖原字出现在作品中(检测实证书者变通改造能力)。
四,拒绝和当代展览体形式、章法、结字高度相似(去除无脑机械模仿)。
五,创作者必须交篇千字左右的创作感言(可证书者艺术创作心理)。
六,纯白色宣纸创作,黑白本色最丰富(避免多色乱睛目盲)。
七,评委次次更换,把文学、诗词、评论、书史等专家引进评委团(可除审美固化定势思维)。
甲辰秋老虎,正肆虐山城重庆,新野人又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