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看毛姆的长篇小说《人性的枷锁》,看着看着不时会跳出来《卡拉马佐夫兄弟》,两个故事莫名的好像在我的脑子里产生了联动。各种观点在脑子里打架,首先是关于极致浪漫的口头诗人和学富五车的真神教徒的争论…大概可以归结为:当不知沉浸到固执里,而自己羞于承认时,就产生了自我安慰。就像小说里说的一样,把一切事物看得比实物大,轮廓模糊,还给它们蒙上一层多愁善感的金色雾霭。这种样赤裸地揭露人性,竟让我有那么一丝窘迫!躲藏在人性面具下的羞耻心,就这样被作者指了出来!
我以前总觉得,我无知,但我应该有说话的权利,而其他人也不能来评判我的无知,因为它没有影响到任何人!即使我发言了,你审判我,可为什么你就是对的,而我是错的!谁能保证这些认定的事实,不是未来被认证的错误呢!文化、思想、甚至人性都是不能被完全认识的集合体!
我固执己见,强制输入各种缓和自己与别人的差距!
这真是一种自我折磨!羞于承认、过度幻想、追求浮华、甚至冥顽不灵地拒绝接收信息!一边享受自我折磨的快感,一边在认清事实的界限处挣扎!
还有可能因为,我对于保持野性与童真的错误见解!我以前以为的童真,其实是片面的自我保护!我努力回想过去,小时候的行为、思想,觉得现在的这种无知其实没什么,这是我的纯真的个性。后来才发现,童真这词,可能本身就是迷惑,一个使少年拒绝长大的借口!也可能童真并不是代表以前,而是经历过千帆,仍有的一份赤子心!也有可能这词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是载体,人们赋予它什么,就解释出什么!
野性也是如此!是狂热还是出格、还是自我风格的夸大、还是做事情后需要的归纳总结一个词!这都不能成为我羞于揭露自己的借口!
一分为二的灵魂,一半审视,一半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