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要说与别人不同呢?
因为出生农村,从小被教导就是要乖要懂事。作为女儿,我也是这样被当作儿子似的长大。从小也有过跟着下地干活的经历,还记得奶奶带着我们孙子几个摘辣椒的时候,念念叨叨的说要好好读书,读书了才有出息,才会不用这样辛苦干活。在2014年奶奶知道我要回去还会把自己卖各种小菜赚的钱,买好吃的拿给我。2014年年中,奶奶因为身体不适卧床数日后,奶奶听其他的老太太传言说她的病难治,不想拖累子女,喝药离开了人世。那是我第一次去火葬场亲眼目睹火化,人就是这样消失在了这人世间~
我,一个从小学四年级开始拿着报名费自己去学校报名的内向的姑娘。初中开始住校,生活费全权有自己管理,自己吃饭、买衣服、收拾行李、洗衣服等等一系列照顾自己到从不让父母担忧。初中那时标志着女性特征的逐步体现,胸部开始发育,大姨妈来袭的惊吓,开始好奇异性的懵懂。也就是那个年纪明白爸妈无休止的情感争执,爸爸的外遇,我的不安。我的没有安全感,我的叛逆,我莫明的觉得人生活的毫无意义,内心挥之不去想自杀的心理。
我压抑的情绪持续到高中,到大学,并且持续到现在。自初中开始,内心的叛逆让我不曾期待考试成绩能够上高中,却也是奇迹般的让我考出了超预估的一百多分。在那个时候班级的近乎一半的同学选择了进入社会不再继续学习。进入高中时我选择了本市最严格的高中,最封闭也是离家最远的学校,那样就能离他们远一点。在学校时我一点也不想家,我只是想放假的自由。在我高三时,高考选择了艺考,艺考成绩过一本线,大大的红榜上出现我的名字时,我内心是澎湃的。文化课基础的不扎实和内心深处的不安导致考试成绩不理想,并非如愿的上了一本院校,但是总体来说过了三本院校的那所偏远的学校的分数线,我己所不愿,也不喜欢武汉那所城市。在当时而又犹豫着一所学校向我招手心中那小小的梦想。那个时候已经有各种学校的继续教育学院来招生,还有不同学校的参观引导。试想一下,一所好的大学还用这样去招生吗? 当时试图跟爸妈沟通说复读吧,我爸却恶狠狠的说复读也不一定能考好,还浪费时间。
会好奇那个向我招手的那个心中小小的梦想是什么吧?那个时候特别想做空姐,因为空姐漂亮啊,可以到处飞去旅行,而现在想来就是高级服务员。在当时来招生的,那所学校有空乘专业,坐标首都北京。北京啊,那是很多小城市的人心中觉得较为优越的地方。北京,也就是我现在所在的城市。因为逃避的心理,我不想面对我的高考失败,我不想面对爸妈继续无休止的争吵,还有我想要去远方的心。不曾想入学后我才明白我是以计划外的学生入学进入了这所民办大学。内心的落差让我恨透了招我进入这所学校的那个所谓的老师,要怪只能怪自己的无知。了解空乘专业并非想象的那般如此美好后,随便转了当时来说本校最好的专业——儿童教育。也就意味着以后会需要当老师,面对一群熊孩子们耍贱卖萌。每年一万三的学费不亚于北京各大知名学校的艺术系学费。上学时候顶着爸妈给自己花费那么多学费的压力下,我尽自己所能在很多时候做兼职来养活自己。后来又拿钱考了成人的国家承认的专科学历后,没有长远的考虑未来做什么。也因为不清楚自考的难度,花了一万报了自考本科来弥补学历上的弱点。在学校闭塞的环境下并且未真正接触到社会的我不明白社会真正的模样。室友也闹掰了不和,我想不是我最开始的格格不入。而是她们天天课上睡觉,课下打牌八卦,撩汉吃饭逛街唱K泡沫剧的日子不是我想要的。最终还非得把一个无谓的由头加在我身上。不过是个渣男跟其中一个女生在一起,渣男非得喜欢我。而我什么都没有做,没有跟那男的讲话也没有过联系。我不与她们厮混,出去各种兼职,给自己买自己想要的东西,很晚或者不回寝室在她们看来我都成为了行为不检点。现在想来都是一段呵呵的经历。
在那之后我和我的大学老师好上了,也许是因为我的善良和无畏才会在一起的吧。现在确实想不清当时怎么会有那样的情愫出现,老师比我大十一岁。正常人都会觉得我脑子有泡吧!因为他并非看起来比我大那么多,而且在当时也算是我们很潮的唯一的男声乐老师。奇妙的荷尔蒙分泌让我和他就这样在一起了,私下碰面、约会,最终这层窗户纸也始终包不住火,有些同学也就慢慢知道了。而之后那些所谓曾经的室友还假装很好的样子对我。我被她们折磨的心累的时候已经搬离了宿舍,住进了一个人的教师公寓。他时常来照顾我,陪伴着我。
因为自己不甘心在民办高校的堕落,我依旧做着各种兼职。因为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坚持晨跑认识了学校的后勤部的财务科科长,然后介绍到某公司实习工作。很开心我能进入公司工作了,在当时的工作职位是总监助理,主要做高校渠道。工作内容是对公司的产品铺垫,做高校赛事策划,辅导学生做好职业规划,帮助学生如何做知名的五百强企业网申、群面、单面等等并推荐实习。面对全国大多来自于985、211大学几乎与自己同龄的学生,我的自卑心理是有的。但庆幸的是从我协助的总监姐姐那学到了些许自信,但是也给了我不少的浮躁心理。也同样是那些学生,那些赛事,那些项目让我成长很多。由于公司的经营方式的转变和合伙人的分裂,而之后那位姐姐自立门户,叫上我加入她一起共奋斗。在她给我一个月八百的工资两个月后,我离开了。不谈平时其余正常开销,也许就是房租和交通费用也很难维持。话说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第一层——生理需求,如果生理需求中温饱都保证不了,如何跟我谈公司的股权,怎么和我谈未来。坚持着一颗热忱的心工作两个月后,看不到公司的盈利模式和发展方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离开。也就是离开那天,我看见了姐姐最无助的哭泣。创业起初阶段她对我的培养是最多最投入的,而在那时也是最难最无助的时候。在没有人能够帮她的时候,我也决心离开了。我想那是我记忆中要强的她,哭的最伤心的一次。……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