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准备送小何去练车,发现车前窗结了层厚厚的冰霜,除雾热气烘了好久才冰释前窗。车停在了绿色庄园门口,因前几日停在路边树下小鸟便便砸车的声音影响情绪,更费湿巾。小何去练车,我依然在车内等候,车内开着收音机,喜欢听着未知东西的这份感觉,那怕是广告,感觉时间很早,漫无目的浏览简书上那些鸡血人士的文字。作为非冷血物种,宁可在沸腾中升华消失,也耻于在心灰意冷中化石永存。
小何练完车准备回家时,妈妈打来电话说鱼已买好放在案板上,她有事外出,若中午回来不及时,由我来操刀;其实是我想做鱼给小何补身子,询问妈妈是否还需要买些其他肉菜,心强的妈妈每日早起晚归的在市区村落里四处兜圈买些应时蔬果,就是我们口中常说的小商贩,顺路把我准备要买的东西带回了家。妈妈心太强,大前年夏天烈日还坚持外出,结果中暑倒地被自己的电车碾压右胳膊骨折,今年年初才把钢板取出,但右胳膊无法举起来。即使这样也依然天天黎明出门四处兜卖,中午卖完回家,下午继续去菜市场批货,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细水长流贵在坚持,毫无疑问妈妈是家中的支柱,也是我的榜样。
从上海回来时太匆忙,也没想到会待这么久,过冬的衣物很少,基本只是刚好够换洗,而换下好久积攒成箱的衣物让小何直伤脑劲。拖到今天不得不洗,于是我边照着教程做鱼边接水倒至洗衣机,小何负责洗衣,阳光很好,时而为抽出完整的鱼线而喜狂,时而为调味品严重不足而皱眉头。
忙到最后终于倒油、开火儿上战场,鱼块竟被我翻了个零碎,妈妈说我是在炒鱼,虽然没了卖相但真炸熟了,味道不错,只要不焦不太感,我都是这样的品尝回应。不挑食儿,好养活,是小何对我评价。
驾校学员过多,每位学员只能学半天车,小何中午给教练打电话恳求多练几圈被拒绝,下午有得时间休息了。前几日小何后颈瘙痒,一看是毛孔堵塞长了豆豆,应该洗澡了,刚好有时间,选择了就近的胡乜浴场。
有些必须品要去买,在银座商场成片的停车区里找停车位,沟沟拐拐,有时需要小何下车指挥才勉强蹭过,万幸找到了有出口的位置。停车场内是没有围墙的,但车停得多了就有了墙,其实有找到几个死胡同中的位置但没敢停,怕来路被堵等离开时就会很难堪。
给小何买了顶毛线帽、围巾,预防头部着凉,选购很顺利,逛得很简洁,其实天已黑。今日周六,约了侄女儿碰面聊会儿天,天黑不怎么熟的路走错好几处,在她家小区附近随便了找了家烤肉拌饭馆解决晚餐。侄女初二,个头已经与小何并肩,遗传了嫂子的身高基因,吃饭期间我依然耍嘴贫逗她俩笑,侄女儿拳头重,护她婶儿,稍有说话不当便举拳相向。
学校就像个囚笼,不是没有自由,而是相对学校内的自由,若是追求精神自由便更是没得限制;我在学校时爱跑神儿,反正注意力集中时间相当有限,但幸于有持之以恒的学习态度,熬到了大学,回想起来真是烧了高香。知道学习的苦闷,便没有多问学习相关的事项,说没话费了便充些,说明天周日班集体逛公园需要交些费用便把各种付费的找零由她收着,说数学不好学便说你婶婶小何也是,边聊边向回去的方向走,买了箱纯牛奶让她自己掂着回家,感觉自己不方便上去。
哥哥离异现在是二婚,侄女儿是大女儿本判给了哥哥,但嫂子家住市中心条件更有利于侄女儿的成长,便一直住在嫂子哪儿,逢年过节才回家小住几日,近几年更是没有想回家的念头,毕竟她想爱的人就在身边;二嫂眼界太低,现在已育有一儿一女,但无奈眼中容不得大侄女半分,哥哥平时也不敢表现的过于明显,否则二嫂就是各种哭闹;于是有空没事时去照看一下大侄女儿便成了我的责任,为此与二嫂的关系巴不得没有关系;大嫂人很好,上学期间去学校给我送过冬衣,过年回家给我买过新衣服,其实对大侄女儿的关爱中便有几分是对大嫂当年对我有几分照顾的感恩;事无回头路,已至此,只希望大家都过得好。
卧室内小何继续缝包包,只不过由床头跑到了床尾,怕再有针丢在床上找不到,我则继续躺在床头码字,屋内很安静。忽然小何双手举着缝好的包包问我外观如何,还问什么来着,反正我当时只是在迎合,结果如何不重要,缝的过程很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