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1-27

那个被省略的结局在哪里?

书架上小说若干,整序排列,一本、两本、三本……,不记得每一层本书的结局,也不记得每一本书的故事情节,那个多崎作没有在海边等到卡夫卡,酒徒居然靠写黄色小说赚得家财万贯,老头在电影院里亲吻了素未逢面的少女……故事情节与思想意识相悖,结局被扔到天涯海角,我不在乎结局如何,我更关注情节如何起伏跌宕,如何能引起共鸣,如何能勾起隐藏在大脑沟壑里的记忆。我不是小说家,也不是一个合格的读者,却总想在每一本书里找到没有故事情节的结局。有时我会躺在操场上,凝望天空,天空时而是无云透亮的,时而是阴云遮盖的,到时在过往的每一个时光里,凝望天空的心情总是空洞的,只觉得天空幸亏是在上面,而重力是往下的,我之前不会掉到无际的天空中,我恐高,可能会尿裤子。有事我会独自穿梭在街头的人群中,擦肩而过的人,逐渐变为风景,偶尔有人与你四目相对,不是自己羞涩低头,就是他人麻木转头,我不知道你的故事,你也不知道我的人生,何必去纠结,路人终归是路人,风景仅仅是风景而已。有时我会骑行在都市的马路上,浏览着车水马龙,红灯总是在不凑巧的时候出现在你最想前进的时候,紧握刹车,我不愿意去读秒等待绿灯,更爱看车流涌动,沥青路面被车轮无情地碾压着,散发出城市的荷尔蒙,左侧的电动车上,后座的孩子撕咬着自己的指甲,前排的母亲正在焦急地等待着绿灯。右侧站着一对情侣,正在咬着耳朵说悄悄话。左后侧一位不知道多大年龄的老人,衣衫褴褛,跪坐捧着不大的铁碗,碗里有轻易就能数请的硬币,今夜他又将露宿何方,绿灯亮后,周围的人又将驶去何方,这都不是我们的结局,我们的现在的结局仅仅是绿灯亮了。有事我会坐在飞速行驶的动车,贪婪地霸占着车窗所有的空间和时间,看着透明的车窗就像看着电影屏幕一样,看着窗外一匆匆流逝的百姓故事,一亩亩农民辛勤耕种的芭蕉树林、一座座寂静神秘却又像会说话的山丘、一片片偶有波光的水面、一栋栋深藏着悲欢离合成王败寇的高楼,一条条让人短暂冷静思考的隧道,我一次又一次地凝望着窗外,向当这一切的观众,,更想参与其中,看看每一个片段的结局。有时我会一个人饮酒,一饮而尽,独自的灼烧感,刺激着中枢神经,带动大脑舞动。一杯下肚,一天的疲惫消除无踪,两杯下肚,些许惆怅和烦恼涌上心头,三杯下肚,情绪开始波动却不知是喜是忧,四杯下肚,看不到酒还剩多少,五杯下肚,我已醉,按下shift+delete键盘,把结局删除,换上省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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