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是一九一九年的五月四日,末春。
一批又一批的有志青年们为了国土与民族尊严、便用满腔的豪情谱写出了一场名为五四运动的青春赞歌。五四运动恍如隔日,但永不璀璨的是满腔的报国情与报国志。与之相伴的,则是广大青年们对青春乃至人生的灵魂叩问与深思—当然,也包括我。何故之选马克思主义也?一旦入了这马克思主义学院,便与政治有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渊源。总是会有人用不可置信的口吻问我。或许是觉得,我向来不是那么严肃的人罢了。我总会一本正经地用教材书上答案回答曰:走马克思道路,这是历史的选择,人民的选择。
但作为一名跌跌撞撞奔向马克思主义学院的学生我来说,我选择这个专业的原因也并非是那么的严肃与客观,乃至于是真正的主观罢了—是马克思和燕妮之间让人动容的爱情,在燕妮面前,他不只是那个伟大的马克思,还是柔情的马克思。这份深藏心底的原因,我还未曾告诉过他人,恐怕别人都会笑我吧。 四岁之隔,便使得一切有意义的日子都冠上了四年。
相识1822年——马克思4岁,燕妮8岁 求婚1841年——马克思23岁时燕妮27 岁 结婚1843年——马克思25岁,燕妮29岁
掩不住的爱意,就藏在一首首浪漫的小诗里,请品鉴:
你永远是我心中的蓝天和太阳。
任世人怀着敌意对我诽谤中伤,
燕妮,只要你属于我,
我终将使他们成为败将。
写给燕妮的爱情诗,他足足写了三本。
谈完了选择这份直接决定我未来发展前途的专业的原因,各位看官们不如来看看鄙人对于前途的谋划与斡旋吧。
不喜欢过于功利化的追求一些东西,我所大爱的是武侠剧里的海阔云高、快意平生。对于譬如夏代有工的玉此等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就让它随风逝去吧,活好当下,便是我所苦苦寻觅的事情罢了。有诗相伴,有可遇可求的梦想相拥,便是我的荣幸之至了。
图书馆,体育场是青年们的好去处,是我生活接下来的主战场。信奉《时间之书》里的一句话:年轻人,你的职责是平整土地,而非焦虑时光。你做三四月的事,在八九月自有答案。如果有些事情,可遇而不可求,但若是你一努力便可触及到的,何不取之,得之?不然要留它于多年后,而去悔之,恨之?
何人不愿自己的生命生如夏花之绚烂?
对于未来,我总有无限遐想。
无非是明净的教室里,一双双卡姿兰大眼睛咕噜咕噜的转,追逐着知识的目光。而我就守着他们,也守着自己的青春,伴随着讲台与教室一点点老去。彼时,而我最怀念的,不是那些终将消逝的东西,而是鸟鸣时的那种宁静。
永远活的像个孩子,永远面向太阳,且热泪盈眶。不在生活中磨灭了激情,迷失了自己。活成一个孩子,也要读懂岁月。与一个老人待一个下午,饶有兴趣地听完他精彩或者不精彩的人生故事。
恰如一位诗人所言,我的生命不过是温柔的疯狂,眼里一片海,我却不肯蓝罢了。于三尺教台之上,不卑不亢、不紧不慢的活好自己。
谢谢各位看官们捧场,让我们一起于平淡而朴素的岁月里,活成一朵花的模样,当生之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