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小说创作月 一分钱的牛排
第二十四章 尴尬的跟随
仝淼刚刚讲完，柳青聪就迫不及待地插话：“这个传说我在国外时读到过，一本很古老的典籍里记录的。而且，来源不是我们这片大陆。”
仝淼瞪大了眼睛说：“也就说，这个传说虽然流传不广泛，但是有不止在一个地区流传。难道是真的吗？”
知道这个传说的还不止仝淼等人。当然是包括了王毅。
那晚王毅匆匆赶上黑皮衣男人的步伐后，就这么默默地跟着他走。他去哪王毅去哪，他吃什么也会给王毅一份。而黑皮衣男人仿佛在游荡人间似的，整日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闲逛。三天后，王毅终于忍不住了，在夜间游荡的时候跟黑衣男人讲了这个奶奶带来的传说。也坦承地说上次头脑混乱，才没有想起来还有这个传说。
但是，黑衣男人根本不在意，也似乎没有多认真去听他讲故事，只是没有打断他的叙述。王毅讲完才发现男人根本没有任何触动，他忍不住问：“难道你听过这个传说？”
黑皮衣男人说：“没听过。”
场面变得尴尬起来，王毅有一肚子的问题，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他明白与这个男人之间，自己一直处于弱势的一端，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也正是因为怕被黑皮衣男人拒绝回答甚至甩掉，王毅变得畏畏缩缩。但是，王毅又实在忍不住说：“那…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一个字——凡，凡人的凡。”
王毅淡淡地说：“那我叫你凡先生吧。”
“随便。”
……
这样的谈话这几天已经重复了好多次了，每次都是凡先生对王毅不怎么理会，而王毅也不是会追着不放的人，每次都是这样不了了之。
“呼呼……”王毅又再次做噩梦了，突然惊醒过来。
凡先生问道：“做噩梦了？”
“嗯。”王毅下意识地回答。
凡先生说：“把你的石头拿出来。”
“什么？石头？”王毅有点疑惑，显然不知道凡先生说的石头是什么。
“就是你奶奶给你的东西，快拿出来，还要我动手吗？”凡先生显然有点急了。
“啊，好的。”王毅显然对凡先生有一些敬畏，也突然意识到胸前有点暖暖的感觉，慌忙拿出那块石头挂坠。
此时时间为凌晨2点多，今晚的月光特别明亮，王毅和凡先生两人就坐在一个天桥下露宿街头。
王毅拿着那块石头吊坠，冷冷的月光透过石头变得冷艳起来。王毅突然瞪大了眼睛，因为眼前的景象他几天前第一次遇见凡先生时已经见过了。从石头中心开始生出许多触角在四周探索，这些触角似乎很胆小，只是慢慢地向周围伸展，碰到石头的外壁就立刻缩了回去。因此这次王毅是左手提着金属线拿出的挂坠，石头内的红色一直保持着这样试探的过程。
王毅想起来前几天晚上的情况，用右手的食指去试着碰触石头挂坠，又是情景再现。从石头中心伸出一只触手，这个触手似乎比其他触手更大一些，触到挂坠外壁后没有缩回去，反而像是要进一步接触王毅的手指似的。王毅下意识准备收回食指，但是发现手已经动不了了。接着听到凡先生的声音。
“别动！就老老实实地看着。”
突然，王毅全身一颤，他从右手食指处感受到一股炽烈的热流，热流很快就传遍整个右臂，而且还要继续向王毅的身体其他部位蔓延。但是，王毅的右手食指被从石头挂坠上拿开了，热流的蔓延也停止了。王毅的眼睛自始至终都停留在石头挂坠上，这才转过头看向凡先生。
凡先生似乎从来没有动过，就是一副端坐的姿态席地而坐，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胸前的石头挂坠。王毅有点疑惑了，因为凡先生没有点燃香烟或者雪茄，也没有向自己伸手，他怎么阻止自己的行动的。
“哈哈，这似乎是个好东西啊，应该值点钱吧？”一个尖尖地声音从王毅身后传来。
王毅一个快速闪身，看到身后不远处3个小混混正在走来，看样子是碰上打劫的了。
“把你们钱包拿出来，还有那个宝石项链，还有那个大叔的皮衣也给我脱下来，小爷包你们没事。”一个满脸横肉的小胖子接着说。
果然是打劫的，王毅当然不会把任何东西交给他们，而且王毅的拳脚功夫可以轻松料理他们几个。于是，王毅已经在暗暗握拳准备格斗。
“怎么？不给你们吃点苦头不行？”小个子混混再次发出尖尖的声音。
王毅说：“挂坠是家传的东西不能给你，我们身上也没钱，你们走吧。”
“你脑袋是不是坏了？让我们走？兄弟们，让他们脑袋清醒清醒。”小个子青年尖尖的声音再次传来。
小个子说完后，他的两个同伴就挥着拳头上来，结果小胖子先被王毅一脚踢飞开来。另一个也更是被王毅几下组合拳打趴下了小个子混混随后也扑了上来，谁知王毅刚刚接触到小个子混混就感觉全身一麻，整个身体有些失去了控制，似乎是被电击器击中了。
耳边也随之传来那个尖尖的声音，“让你横，你倒是站起来了。喂，快把你的钱包交出来，还有你的皮衣也给我脱……”
小个子混混还没说完话，声音就戛然而止了。
不知道凡先生什么时候已经点起了香烟，而小个子混混已经被烟雾给锁住了，动弹不得。
“看来你很喜欢玩电啊，那要更刺激一些才好。”只听凡先生慢慢地说。
然后，被烟雾控制的电击器插在了小混混的嘴巴里，小混混不停地呜咽，像是在求饶，但是他根本没法说出一个字。他的两个同伴被这种情况吓到了，一个拔腿就跑却没跑几步就被烟雾锁住了，另一个小胖子坐在地上根本不敢动。
随着电击器噼里啪啦的电流声，小个子混混全身剧烈地颤抖，不一会儿就不动了。此时逃跑的那个混混背对他们，根本不知道同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另一个坐在地上不住的发抖，地面上已经出现了一滩液体，带着骚臭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