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口气跑了十公里,计划今后每次的跑步里程,都必须超过上一次。
没有办法接受能力范围内明明可以做到的事情,会比上一次做的更不好,不明白这是强迫症还是什么?
总而言之,大概是如曾看到过的这样一句话——只有成功过的人,才不允许自己失败。
诚然,这可能只是一句最没用的真话,但又不得不承认,它可能对类似我这种倔强又固执的人,可能带来的影响和鼓励。(暂且定义为鼓励吧,只要不走向“过犹不及”)
也像瘦下来之后的我,绝不再允许自己再胖回去一样,所传递的对碌碌无为或者一败涂地的讽刺与挖苦,以及对自命不凡或者一腔孤勇的赞赏与推崇。
我写东西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有挖空心思地凑数字之嫌,因为我觉得好像自己写的东西,只有自己看得懂、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这不是在标榜自己的高深莫测,相反,正因为自己表达混乱且没有逻辑,才心生出了这种惭愧知心。
突然想起一件与上述毫无关联的一件事,某天,与一友人长谈之后,他不禁感慨:“你才是被父母耽误的国家栋梁。”(之所以用“才”,是因为与我长谈之前,他那么定义自己。)
这种话,许多夸赞我的话,从我个人能力上而言,我是肯定不会信的,从头到尾,我从来没有这种自信,也不敢有这样的自信。
但从个人精神需求上来论,我是需要这种无论属何种性质的言语的鼓舞的。
其实,很多事情,做的到底好不好,我根本无所谓自己是否清楚,我只知道我需要有人提醒我走下去,重要的,就是走下去,走的过程中,对与错、好与坏,根本无需刻意判定。
我一直想不明白,那些在你低谷时鼓励我的人,为什么会在我开始努力后,摆出了不闻不问的态度。我忍不住质疑自己的狭隘,更不敢去想象更深层的原因。
那些知道你需要什么而就是不给的我认为的重要的人,是我恐惧和反感“亲密关系”的根本原因。当然知道首当其冲的是自己的心理问题,但又忍不住质问,只是因为我的心理问题?
我到底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逃离所谓的熟悉与亲密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不是为了证明自己与世无争的高风亮节,只是为了,不给自己添堵。
我还是会被这些自己在意的无谓的人与事的折磨,而不断从这种折磨中挣扎的状态,在用嘴丑陋的嘴脸和最恶毒的无视摧毁我。
我努力搞清楚到底是因为自己给自己套上了扎人全是刺的皮囊,还是因为我没有办法,始终没有办法面对众人内心的黑暗与鄙视。
还有一件事,又被我想起来了。某天在樊登读书APP里听完《查令十字街48号》一书后,我写下以下文字。
“大约七八年前,知道这本书的存在,对它的了解,来自论坛上的书评,我在想,当年为何与之“擦肩而过”
有时会责怪自己成熟速度的缓慢,对自己对万物对生命以及对爱情的理解,来得太迟。
以至于,错过了再去拥有的机会以及放弃的机会。
陌生人,是我觉得最安全的存在。
见字如面,是我觉得最安全的存在。
素未谋面,是我觉得最安全的存在。
请不要,将它们定义为爱情,因此,才能算是爱情。
或者说,请当今社会的你们,不要将其定义为爱情,那是我认为,最廉价最肮脏最低级的解读。”
我想说的是,对我来说,重要的不是爱情,也不是最熟悉的陌生,而是最陌生的熟悉。
这所有的文字,再度让我觉得没有人会看懂它,不过,不是你们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我根本就没有能力写出条理清晰、观点明确的文章。
或许,也没什么不好吧,写着写着,鼻腔里发出的深深的叹息与轻松的呼吸,如此,这篇文章就是有意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