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想到一句话,我在火车上透过车窗看到荒地里有一个衣衫褴褛,脸上脏兮兮的人。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在有暖气开放的车厢里,他在北方呼呼吹过的荒地里;我对他笑,他也对我笑;我看着他笑着笑着哭了,他看着我笑着笑着也哭了。火车开动了,我走了,而他走不了。
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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