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实际上早就应该写的,竟然拖到了现在, 汗-_-||……
为了说明,还是先列几组数据:全国4.26万医务人员援助武汉,女性工作者为2.8万,占比近三分之二;凤凰网公益曾做过估算,在湖北的女医护人员超过了10万人,在护士群体中女护士的人数也达到了了90%;再援引下微博主“梁钰stacey”的数据,“整个孝感市,女性医护人员,约1.66万;武汉同济,女性医护人员,远超5000;武汉协和总院,女性医护人员,约5700;武汉金银潭,女性医护人员,约1300;武汉汉口医院,女性医护人员,约600;同济医院中法院院区,女性医护人员,约1000”
由此也可以看出,女医护工作人员在抗疫之中的突出贡献。
OK,数据说完了,再说一些情况。都知道,在防疫工作期间,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许多的医护人员都会长时间的选择穿着厚厚的防护服、戴着防护面罩。而当许多女医护人员遭遇正常的生理期时,她们往往来不及脱下防护服,血水汗水交织浸染着衣服。这无疑是加大了她们自身的风险,造成了卫生隐患,同时这种高强紧张的工作甚至会带来生理期的紊乱,加重她们心理生理上的负担。
最初了解到这一问题,还是在2月中旬。那时微信里有人发了一张有关求助女性卫生用品的消息,这才知道原来关于这方面的需求存在着缺口。在随后了解中知道了关于梁钰及其的“姐妹安心活动”,不得不说真地有被打动到。毕竟在危机时刻能够及时想到前线所需,能够及时行动,能够有效组织,并且确确实实将物资送到她们的手里,真的太不容易了。而在这之后,相应地也才逐渐引起了公众对于这一现实问题的关注,再后来报道逐渐增多,人物、新京报、看天下、环球、凤凰网等等,再后来捐赠安心裤、一次性内裤、卫生巾、护手霜……的机构、团体、人员也慢慢多了起来。
能够发生并看到这样积极的变化,着实让人欣慰。现在各省的医疗人员也逐渐撤回,防疫的工作重点也转移到了防境外输入上,但不意味着对于之前所发生的没有反思、没有回顾。
首先,第一个让我觉得值得思考的问题是,在面对疫情这样的突发性、危机性事件下,部分基层的应对措施与决策方案是否可以再妥当些,是否可以再全面些。女医护人员面临的生理卫生用品囧境就是一个例子。我一个糟汉子,说对于经期的了解、体会有多深纯粹瞎扯淡,但我印象最深刻的还自己在高中文科班的时候,坐在考场上身边的女生一手捂着肚子,两眼发直地盯着试卷,努力克制着面部的表情,另一手握着不断发出呻吟的圆珠笔…… 这本身就是女生的一个正常生理问题,我们的态度是应当正视它。但在防疫初期,这一问题并未引起足够重视,当有团体找到一些医院的联系人后,说明可以捐赠生理用品,可对方却以“并不需要”为由拒绝了。当然喽,个别层面的认识终究不能代替广大需求的呼声,可这反映的问题却是部分一线环节应对措施、保障计划的缺力。
第二个则是,有关女性生理卫生用品被列入防疫用品保障清单的。有关女性生理卫生用品暂时是并没有被列入防疫用品保障清单的,目前所知的消息是在3月8日:全国妇联协调推动女性生理用品纳入防疫用品保障清单。找到的防疫用品清保障单大多是药品和设施,
那关于女性生理用品是否应该加进去呢,我一介平民说了也不算,只是个人观点认为,在应对突发事件时这类物品需求始终会存在的,毕竟一半的支援力量都会用到。但若考虑到急迫程度的话,是否可以有稍显折中的“清单”将之纳入保障之中。 我目前才疏学浅,还在仔细翻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