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心里的声音(三)

       又是一年的高考季和中考季节,今年我迎来了人生的第一个中考,感觉很奇特啊,因为我作为一个坏学生中的好学生竟然参加了中考,因为跟我再一起玩的初中同学很少有参加中考的,因为都是不学习的坏学生。

       我作为‘坏学生’的榜样参加了中考,当我正在考场答卷的时候,我的朋友们已经出来了再外边大声呼喊我“赶紧出来了,都考完了还墨迹啥”我当时答卷的笔直接就停下来了。

       当时的一声呼喊真的很有用啊,因为一声呼喊就让我停下笔交卷了,监考老师已惊讶的眼光看着我,感觉我不是坏学生,但是我让他们失望了。哎,现在想起来就后悔,但是现在后悔也没什么用了,因为已经过了10年的时间了。

       我还有当时我初中的同桌我们两个人,再初中认识,关系再高中的时候形成了莫逆之交,因为他当时中考完之后太胖了,你们想一想初中毕业的时候小200斤啊,这是啥体型,不过还好他的‘海拔’不是太低,所以看起来也就是比较壮。

       我和猪哥还有我当时的前桌读的是同一所高中,我和猪哥是找关系花钱进入的学校,不过我的前桌却是考进去的,还是我们这边的一所重点,当我还再暑假的时候我的姐姐还有我的亲戚都给我说,“高中是人生的起点,一定要好好学习,到时候高考考一个好的大学,那样就不用像我们这样卖苦力了”,但是很明显的是当时的话我没听进去,要不然现在也成不了现在这样了。

      进入了高一生活,我的生活节奏也开始变的紧张了起来,因为课程的繁重还有同学们的你超我赶的氛围,我终于有点学习的劲头,我还记得当时第一次月考,我还是班里的29名,当时我们一个班差不多要有70人,我自我认为成绩还是不错。

      成绩出来之后我们的班主任来找了我,说我的成绩有待提高,好好学习,多用心。当时第一次老班(班主任的简称)找我之后我真的感觉到了原来我还能学好,第一次月考之后我们班立迎来了第一次的调桌。这样我就认识了我的同桌康二愣子(简称老康),而且关系到现在一直铁的很。

      高一第一个学期结束,我的成绩在班里一直不错,都在中层的游走,但是就是在这个时候家里又出事了,让我在也没有了学习的心思,又是因为父亲的醺酒把家里砸了一个烂七八糟,我当时就在想为什么我会出生到这个家庭里。

       当我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我就立刻找老班请假回家,当我回家的时候看到家里的家具还有玻璃碎的一地,在看到母亲的脸庞,我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当时我就给母亲说让他们离婚,但是在母亲眼里我太小了,舍不得我,怕到时候离婚了对我的伤害太大,我当时就说我过够这样的生活了,每年过年的时候我没有过过一个安稳的年,要债的堵着家里的门子,他一喝多就砸家里,我真的过够了,不想在过这样的生活了。

     母亲听到我的话之后,哭的更悲痛了,那一夜我第一次失眠,想了一个晚上,一点也没有睡意,睁着眼到天亮。

     第二天我见到他之后就告诉他,你们离婚吧,我过够这样的生活了,你以后喝多了爱去哪里去哪里,爱砸什么砸什么,至少我们兄弟几个还有我妈不用跟着你担惊受怕了。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父亲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在哪里默默的吸烟,眉头紧皱。所有的事情在他的嘴里换来的却是依据叹息。

     事情从他醺酒到一声叹气结束,当我在步入校园时,我就再也没有学习的心态了,我开始变的放纵自己,成绩下滑的厉害,老班也找我家里谈了几次话,问我的情况。父母把我领回家开导了我很长时间,但是我当时的心真的很硬。

      “我不上了,我要出去打工。”父亲问我为什么,我说,我宁可在外边累死饿死,也不愿意在这个家里,当时母亲的眼泪又掉下来了,父亲不说话,当时他给我说,要是你能在钱还有女人的面前保持自己的本心,那么你不上就不上了。我当时哪里听进去这话,我就是不上了,后来母亲也一个劲的劝我,让我不要干傻事。我说我没有干傻事。

     在家里歇了几天后我还是没有上学的念头,家里人终于坐不住了,让我姨姨还有姑姑他们来劝我,但是当时我已经把我姑姑他们恨到心底里了,更没有给他们好听的话,她就说我不懂事,我更着脖子跟她喊。

     后来家里在怎么说我也不行,于是就告诉我,现在的社会你不学习能干什么,我说,我爱干什么干什么。在家里软磨硬泡的情况下,家里也做出了让步,告诉我混也得混下来,我说行,你们硬要我混,那么我就混。

    就这样我真的混了三年,我们办里从我开始,过了一年之后我的同桌也向我看齐,终于有作伴的了,我们上课的时候特别的安生,不惹事但是也不听课,索性老师看我们这样朽木不可雕也,也对我们放任不管。

      “老康,为啥又是我‘第一’不行下次要换换,你‘第一’我‘第二’”,我和同桌成为了班里的垫底的学生,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一直在我们俩的头上。

      第二年,高二的时候高中会考,考过之后我们的高中毕业证有了着落,我们变的更加放肆了,上课玩手机,听音乐,看小说等等,总之能干的我们都干了,但是我们有一条原则就是不骚扰其他学习的学生。这样我们在班里混的还不错,至少人缘没有臭。

     会考过后我们的‘大部队’又迎来了新人,这个新人还是我们宿舍的好学生,我们宿舍在当时我们班里是好学生的聚集地,因为班里前几的都在我们宿舍。这个新人还有我们年级物理还有化学排名第九,当时这家伙堕落的时候我和我同桌还劝过他,用我们两个自身的例子来告诉他,他比我们有前途,又没有啥特殊情况,为啥就这样了。

     当我们劝他的时候,他告诉了我们的原因,原来他也是因为父母的矛盾,父母要离婚了,所以才没有学习的动力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是天涯沦落人啊,后来我也不劝他了,因为我就是家庭暴力的受害者,我自己都这个样子,我不知道该如何劝他.

     家庭暴力的影响力可能对当事人不太大,谈得拢就谈,谈不拢可以离婚,但是家庭暴力对孩子了影响力真的太严重,尤其是孩子还小的时候,其实每一个小孩小的时候记忆力很好,不是年龄的问题,而是心灵的问题,因为孩子小的时候总会对高兴的,害怕的,有非常深刻的记忆力,对于这些影响是一生,幼年的阴影不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就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刻入骨髓,刻入心底。我就是那个刻入心底的人。

       不过我同桌却是为情所困,我的同桌当时听帅,用当时的话来说,非主流的很正,而且很帅。他的第一‘夫人’是初中时的青梅竹马,但是高中的时候就分开了,女的去了省会,他就落到了这里,高二的时候他的女朋友跟着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跑了,把他给甩了,他哭的稀里哗啦的,我那个时候就劝他,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至于吗,你看看人家小静静从高一等到你现在你都不看看人家,别一棵树上吊死,人家比他不次啊。小静静,很文静的一个女孩子,学习成绩很好,但是就是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从高一开始就看上他了而且还相当的有耐心,追了他三年,他能追上我同桌也是有我大力促成的原因。

      那个时候小静静知道他分手之后天天下课跑到我们班里来找我,让我劝劝他,因为当我们俩的个子比较高所以我们一直在班里的最后一排,她找过来往我们班里后门那一开门就是我们的位置。每次她找我来我就给她说,不要急你马上就该扶正了,到时候别忘了请请我啊!她答应的很痛快。这都不是事啊。

      终于在我的努力之下高二下学期开始了新的征程,欢快的时光是短暂的,一转眼我们高三了。面临着高考。

     小静静为了老康选择了工商管理专业,因为老康家当时开了一个饭店。我当时就感慨,懵懂爱情的力量真的很伟大,为了对方可以付出这么多,放弃了自己喜爱的文秘,而选择其他专业,这可以说是影响后被半生的道路的选择,但是她还是无怨无悔,然后大学产生了距离却没有产生美。

     高中毕业我们三年的学业结束了,大家也终将天各一方,当时我真的感觉跟跳出鸟笼放飞新生命一样,当时候就给家里说了不上学了,要出去打工,但是家里却说混个大学毕业证才行,为了这件事我跟家里大吵一架,冷战了一个多月,但是还是逆不过家里,又去读了大学。

     高中毕业之后我想明白了一件事人生就是妥协与不妥协,你妥协了可能就变成了别人想要的样子,你不妥协就变成了你自己追求的样子,但是无论是妥协还是不妥协,我们都败给了现实,因为,你改变不了一个现实,只能让现实改变,变成一个你不喜欢但是却不抵触的样子,变成一个逆来顺受的样子,或者是时刻挣扎的样子。

      当时我做挣扎了很久,但是那时的挣扎真的很无力,就像大海里的一滴水,显得是那么的苍白,那么的无力,我开始变的冷漠,沉默不语,当我进入大学时才发现,原来我的挣扎始终时那么的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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