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历山苦郎
凤芳在昏昏然中被母老虎搀扶回家,一阵咣咣啷啷的声音,大门二门都上了门闩,一种牢狱般的窒息立即向她袭来,她浑身打了一个寒战,木然地站在地上。
“哈哈,”母老虎一声冷笑立即拉下脸来,“你这个小卖屄,还真想得出来,光着屁股找村长,教那个老东西骂我母老虎,我今天就要教你知道我母老虎的厉害,把衣服给我脱下来。”
凤芳被母老虎的突然一声吼叫吓得一哆嗦,但她仍然站在那里没有动。
“脱下来。”马大头两手叉腰,仰头看着凤芳。
啪啪,两个耳刮打在了凤芳的脸上。母老虎像疯子一样,只几下就扒下了凤芳身上的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的裤子就让她先穿着吧,反正我也不冷。”马大头傻呼呼地笑了起来。
母老虎掂起大头扔到地上的棍子一下横扫过去,正好抽在凤芳那裸露的小腿肚子上。只听凤芳啊哟一声,就摔倒在地上。
“打,狠狠地打,打断一条腿,看她还怎么跑。”母老虎向儿子吼叫着。凤芳疼得在地上翻滚着。母老虎用手里的棍子狠狠地摁住凤芳的心窝。凤芳用双手握住棍子的一头无力地往开推着,她的脸在痛苦地抽搐着。马大头拣起另一根棍子在母老虎喊叫声中飞跑过来。
“拿粗的,拿镢头。”母老虎训斥着儿子。马大头扔下棍子从门后就掂过一把镢头来。
“砸,往腿上砸。”
马大头一镢头砸在了凤芳的大腿上。凤芳轻轻地哼了一声,她穿着的马大头的那条短裤被砸开了一条大口子。
“瞎了眼了你,把裤子都砸扯了,”母老虎吼叫着,“往小腿上砸,狠砸,往断地砸。”
马大头高高地举起了镢头,但他却没有往下砸,他又慢慢地把鐝头放了下来:“妈,腿砸坏了,怎么干活呢。”
“混账东西,我们不让她干活,我们买回她来就是要她给你生儿子的,别砸坏肚子就行。”
马大头还是愣在那里不动。母老虎抽回棍子在马大头的屁股上就是狠狠地一下:“连个老婆也管不了的窝囊废,砸!”
“砸就砸。”马大头猛地举起鐝头狠狠地向凤芳的小腿砸了下去。只听得咔嚓一声,凤芳妈的一声惨叫就昏死了过去。马大头一不做二不休又举起了镢头。母老虎急忙一把推开了儿子,使马大头的鐝头砸在了地上。
“还没断呢。”马大头反着母亲。
母老虎弯下腰去,抓住凤芳的脚轻轻地一掂,小腿立即就折回来一个大弯。她一惊,立即扔下手里掂着的脚向后退去。
“我不要啦,我不要啦,你把我媳妇打坏了,我不要啦。”马大头一下子扑过去用头顶着母亲的小肚子闹起来,“你赔我,你赔我,你给我再买一个新的。”
母老虎一把推开儿子就往外跑,刚跨出房门她又折了回来,从地上抱起凤芳摇晃着向床边走去。她也不知道突然间从哪里来了这么大的劲,到了床边,她把昏迷中的凤芳猛地往上一促就推上了高过腰部的高床。她又急忙从箱子里取出一个月前从凤芳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吃力地给凤芳穿上,把那条已经扯破的小短裤扔给了儿子。
“儿子,你在家好好看着你媳妇,”母老虎急急地向儿子交待着,“我去去就来。”
“不。我也去。”
“傻儿子,我去十里滩给你媳妇找个接骨匠去,你在家里等着。”
“那你把我抱上床去,她要不听话我好打她。”
母老虎叹口气一把抱起三十多岁的儿子扔上床去,慌慌张张地走出家门,从外面把房门反锁上就急急地向十里滩跑去了。
马大头歪着脑袋听听母亲的脚步声走远了,回过头来看看昏迷中的凤芳嘻嘻地笑了起来,他用他那畸形的小手解开凤芳的衣扣,又去解凤芳的裤子:“你别睡觉,你醒醒,你别睡觉,跟我玩,跟我玩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