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半年思考比较多的一个问题是:旅行对我,对来西藏来早期节奏的人来讲,到底是什么,意味着什么,我们又赋予了它以什么样的意义,期待从旅行的过程中获得些什么。
之前写了篇《没办法做到断舍离?带上一件多余的东西去旅行吧》,想要达到的是在旅行中,因为一件自己所有的物品与另外一个产生联系,让旅行多些故事和记忆,通过一种给予,让自己多一些满足的愉悦。
那旅行的时候带一本书呢?
2016年2月去印度的时候带了海桑的诗集,克里希那穆提的与生活相遇,还有几百本的电子书。但在自由无束到无所事事的美拉巴德,我根本没办法静下来看任何一本书超过三页,要么跑神,要么犯困。直到星海给我下了本神兄,巴巴的妹妹写十三岁之前跟巴巴有关的各种小事。一个上午,没有任何不良反应,午饭的钟声敲响时,还意犹未尽。那个阅读室蓝色条纹的坐垫,藤椅,质感超级好的木头窗框和米白色纯棉的床布,多边形的空间,一盏台灯。
2016年9月,去阿里,在冈仁波齐山脚看完了遇见尼泊尔。
2013年11月刚到拉萨时,在图南居看到的走吧,张小砚。
一本书,是跟某一个地点,某一种场景,甚至某种气味,深刻相连的。
我就在此地,此时,看到了一些我不曾见过的世界,听到一个人对我,只对我,讲了这么些话。
真巧,真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