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二世统治末期，赵高扳倒丞相李斯、冯去疾以及将军冯劫等人，并成为了中丞相，独揽朝政。他担心群臣中有人不服，就想了一个试探群臣的办法。
有一天，赵高趁群臣朝贺之时，命人牵来一头鹿献给秦二世，并故意将鹿说成是马。秦二世并不相信眼前的鹿是马，赵高便开始询问大臣们的意见。有的大臣慑于赵高的权势，沉默不语；有的阿谀奉承，赞同是马；但也有直言不讳的大臣，坚称这就是鹿。
退朝后，赵高认为说实话的大臣不愿意站在自己一方，就暗中假借秦法陷害他们。此后，秦廷的大臣们都畏惧赵高。
这个故事后来被总结为“指鹿为马”这个成语，通常用来形容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行为。它也常被用来比喻故意歪曲事实。
